女裝青年冷眼看著他,像看一個不夠滿意的學生。
鼻尖紅色的小痣和雪白的皮膚對比越發鮮艷,他涂著口紅的嘴唇不愉快地輕抿,雙眼眼角如同翹起來的孔雀尾。
“再把你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禪院直哉這下可做不出輕松的表情了。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位無法抗衡的敵人,而自己反抗的力量在被不停地汲取。
可惡只能按照他說的做了。
咒力流失帶來的焦急讓禪院直哉不經思考就開了口“好好好,我說就是了暗組織首領勉強可以做我的妾室”
“難以置信。男性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溫洛嘆息。
“你要記住,男性是不配活在世界上的低劣貨色。所以更要尊重女性,學會溫馴,性情柔順,對女性的話言聽計從。”
禪院直哉瞪大了那雙狐貍眼“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惡心的家伙”
溫洛摩挲了一下蛇紋木魔杖,“看來是不怎么聽話的劣等男性。沒關系,魔女馴服男性的手段很多,把這句話刻進你的身體里也不錯。直到你記住它,并重復三遍為止。”
猩紅的液體在那一瞬間像是化作有形的刀刃,割開他的身體,瘋狂地往他的皮肉里鉆,撐開他的血管,在他的身體內寫出文字。
禪院直哉的表情剎那間變得無比扭曲“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他死死咬著嘴唇,額角青筋爆起,后悔簡直要沖破他的胸膛他就不該來這里
從進入橫濱開始,這里的所有就在和他犯沖
好痛好痛
沒關系,就一次一次就好了
禪院直哉屈服了。
他立刻松了口,無比屈辱地重復了三遍溫洛的話。
說完最后一個字,他如釋重負。
禪院直哉身體的疼痛總算不再鬧個不停,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拉拽擠壓,恢復了正常。
金發的禪院大少爺眼角紅得嚇人,額角的汗珠不停滴落,喘息粗重。
“可以了嗎可以了吧這下總可以了吧”
他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穿著裙裝,比女人還艷麗的青年,像看一個無法理解的怪物。
溫洛“不要大聲說話,這很粗魯。”
禪院直哉“可我是男人只有女人才要這么伏低做小呃啊啊啊啊”
他再度痛得趴了下去,面色扭曲到極點。
溫洛失望地嘆氣。
“作為男性,怎么會這樣糟糕呢不合格的劣質品。你對女性不夠尊重,也不夠發自內心地順從。身為男性,應該小心翼翼。”
“以及絕對不要反抗任何女性的話。”
禪院直哉“”
溫洛神色不變。
“你剛才對松上小姐的話提出了異議,對嗎”
“反駁了幾句呢反駁多少句,就讓你的身體痛多少次,直到你記住為止。”
禪院直哉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