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太宰治和國木田回來的及時,整個偵探社怕不是都會被中原中也拆了。
亂步貪玩搞出來的事,可他卻沒有一點“罪魁禍首”的內疚,反時緊盯著瀧澤夢也。
他一臉不開心,還有些小幽怨。
能不怨嗎明明是搞出來給自己玩的玩具,結果卻被另一個人橫插一腳。
玩具成了他的了,他玩的開心,可是他卻一點也不
五條悟和夏油杰不想阻止中原中也哈士奇拆家,反正拆的又不是他們的家。
兩人十分同步地坐在沙發上,兩手一攤,看起來都很疲憊,桌上放著些水果零食,兩人一會看戲,一會去看在小說世界里耍的他們團團轉的瀧澤夢也。
兩人的姿態莫名的有些痞氣,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行事正張揚的時候。
夏油杰平時看著沉穩、老成,可能和五條悟成為好友可不是因為他和五條悟互補,而是因為他和五條悟性格相似。
只不過平時裝的好罷了。
瀧澤夢也對著五條悟和夏油杰都是擺的長輩的譜,被兩個小輩這樣盯著,竟詭異的生出了些愧疚。
不過在愧疚也沒存在多久就消失了,他甚至理直氣壯的在想,他借著卡牌坑他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坑都坑了,能怎樣
難不成他們還能像扎普和月城雪兔告狀不成告就告唄,反正都是他,胳膊肘不會往外拐。
瀧澤夢也突然想到一句至理名言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
那些卡牌人物說來說去,都是他自己,不會背叛自己,當然也不會為了兩個被他坑了的人來找他事。
他對著五條悟和夏油杰露出如春風般和煦的微笑,他四周好似渡著一層光,可見的金色微塵漂浮在四周。
光亮了一瞬,將他面容變得模糊,宛如下凡看不清長相,但卻滿是神性的神衹。
呸
五條悟磨牙。
夏油杰嘆氣,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有什么辦法,這個人是他們前輩的老師,就算他們去告狀也沒用。
扎普見到老師就跑,月城雪兔和他體內的月是師控,若是跟他告狀,鋒利的箭矢就該成他們臉邊擦過了。
五條悟磨拳擦掌,豪情萬丈“老子想揍他出氣。”
他看了眼夏油杰,眼神中寫著四字一起干嗎
夏油杰眼神回他。
不。
夏油杰語重心長“悟,瀧澤先生有很多學生。”
五條悟眼眉一挑,既朝氣又帶著些年輕人少不經事、銳不可當的張揚。
“人多我會怕”
夏油杰老神在在,微笑看他“那你請。”
五條悟沒動,嘟嘟嚷嚷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注意到了拆家不成的中原中也,自己跟一個老人干多掉價啊,傳出去還要說他欺負老人。
要不攛掇中原中也去干反正他也是港口afia的人,又不是什么好人,不尊老又怎樣。
扎普的年紀都有二十四五,作為扎普的老師,長的再年輕,也不能掩蓋他年紀大的事實。
五條悟性格開闊,氣來的快,消的也快。
他正托著腮,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瀧澤夢也。
能交出那么多愛搞事的學生,某一方面自己也是個愛搞事的人,從小說世界就能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