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分析道“從你們的表現來看,這個幻境應該是過往畫面的重現,說不定我們能從這個環境里面找到愛抱夢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太宰治看著扎普,臉上的笑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惡劣,鳶色的瞳孔中好像有黑色的泥沼,讓人不斷往下陷落,越掙扎越無法逃離。
他蠱惑道“扎普先生,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扎普冷笑一聲“你說這么多不就是想看戲嗎”
太宰治不在意道“一舉兩得,不好嗎”
扎普沒有在反駁。
幻境內的畫面是片段式的,但大部分是圍繞著愛抱夢在進行。
曾經的男孩,長成了少年,身上多了驕傲。
瀧澤夢也一如既往,從沒變過。
朝日奈光面前擺著畫板,他正在庭院里畫畫。
寺門通和桂小太郎在打羽毛球,可打著打著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寺門通的個人演唱會,而桂小太郎是觀眾,負責給出建議。
“我覺得這里可以改成攘夷就是joy,會更好聽。”
寺門通試了試,感覺怪怪的,她道“我還是覺得哥哥出門踩到香蕉皮更順口。”
“攘夷就是joy多么押韻和神圣”
“押韻和神圣為什么會并列啊喂”
“攘夷就是最神圣的事業,吾輩畢生追尋,為之奮斗,甚至可以獻出生命的全部事業”
“所以這跟我的歌都什么關系”
“好像好像是這樣沒有錯。”
扎普連連搖頭“假發從小蠢到大,腦子你們全是水大家見諒不要歧視他。”
桂小太郎關注點不是扎普內涵他腦子有問題,而是
“混蛋是桂,不是假發”
月城雪兔眼里露著懷念,他貪婪地看著這一切,無法再回去的這時候。
太宰治站在他旁邊,突然說了句“看起來還挺美好的。”
美好的讓他想要破壞。
“昨日種種譬如朝露,轉瞬即逝,過去的只能留在過去,路是朝前走的。”
太宰治又問了句“你能殺了愛抱夢”
“不能。”
月城雪兔回答的快速又果斷。
“那誰能”
月城雪兔輕笑一聲,目光不知道看向何處。
“太宰先生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再問一遍。”
太宰治聳聳肩“我樂意。”
幻境還在繼續,時間跳躍變得越來越大。
幾個同學之間分歧也越來越多。
他們所有的吵鬧都是私下進行,在瀧澤夢也面前永遠是一派祥和的模樣,好像那些爭吵從未發生過一樣,他們還和小孩子一樣,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煩惱。
費里德是第一個離開的人,他離開時毫無預,甚至連只言片語都沒有留下。
分離只是一瞬間的事,快的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消失了一段時間,在瀧澤夢也撿到阿尼亞不久之后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師,你從哪里撿來這么丑的一個小鬼”
那一刻,太宰治注意到國木田的眼睛噴火了。
他完了,惹怒了一個憤怒的老父親,后果可是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