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才剛剛學會的緣故,操控上有些不熟練導致時不時電到自己。
雖然這種最簡單的能量轉化連魔法術式都不需要,可阿朱畢竟沒有開解沒心鎖,初學起來還是很困難的。
“呼嚕呼嚕”
輕微的鼾聲混入風聲與水流聲中,徐扉枕在一只圓滾滾的噼咕鳥身上呼呼大睡。
黃昏時分的河風有些清涼。
倪麗雅便將剛織好的毛絨圍巾蓋到了他的肚子上。
紅臉帕克羊的毛絨非常細膩,制作成的針織物輕柔而保暖,深受人們喜愛。
倪麗雅平時會進行一些此類勞作,從而跟村里換取少許糧食。
連續砍伐三個小時,還抓了一只雞回來,徐扉有些疲倦。
剛剛躺在草地上,聽著倪麗雅悠揚的歌聲感覺很愜意,于是很快便睡著了。
一個不切實際的惡夢侵襲腦海
睡夢中,徐扉三人離開了斯塔森村。
在村民們不舍的告別中,他們跟隨商隊跋山涉水一路遠行,終于抵達了西古爾德境內。
夢中的徐扉很傻,他直接找到當地的貴族說明身份,希望貴族能夠幫忙聯系皇室。
沒想到貴族卻起了歹心,搶走了三人的儲物袋后,將他們關進昏暗的地牢中嚴刑拷打,想要進一步獲得地星的知識與情報。
幾經波折之后,徐扉舍棄了阿朱和蒼獨自逃離出來。
從此以后,他東躲西藏再也不敢相信任何權貴勢力。
三年過去了,窮困潦倒的徐扉終于抵達帝都。
繁華的城塞,富余的民生,威武的軍隊。
但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沒有身份、實力、權勢、金錢的他連進城都不被允許。
每日徘徊于城門口,期盼著蕾音出行時能夠發現他。
年復一年,春去秋來。
十年后。
曾經征戰沙場的女將軍,帝國高貴的皇女殿下,終于迎來了她的婚禮。
盛大的游行車隊駛入城門。
富麗堂皇的車駕上,蕾音身穿純白色婚紗,坐在那里露出溫婉而含蓄的笑容。
戰爭已經結束,威武不凡的第七皇女終于卸下了沉重的鎧甲,迎來了自己的幸福的生活。
歡呼雀躍的人群當中,徐扉揉了揉雙目渾濁。
他木訥的望向蕾音,內心早已麻木。
時光荏苒,朝思暮想的少女已經長大成人,走向圣神的婚禮殿堂
而他早已泯滅于人海中,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啪
一個大嘴巴拍在臉上將自己打醒。
徐扉滿頭大汗的坐起身來,震驚無語。
剛才潛意識里知道自己是在做惡夢,無奈之下,只好抽醒自己了
“唉,我去扉哥你干啥自虐嗎”
阿朱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掉地上。
“做了個非常操那啥的夢。”
徐扉揉搓著腦門,臟話差點脫口而出。
看到倪麗雅正一臉擔心的望著他,于是又趕緊憋了回去。
“唉,兄弟我懂,前兩天我也做惡夢來著,老痛苦了。”
阿朱拍了拍徐扉的肩頭,感同身受。
最近他也沒少做夢,家鄉、親友、被怪物追殺傷心的害怕的都有。
反倒是能夠幫他減壓的異世界二次元風美女們一個都沒夢到。
“阿朱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徐扉眼神渙散,突然間有點迷茫了。
夢是假的,可映照出來的內容
難道不正是他一直隱藏在心底的擔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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