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沒說話,謝灼就把電話放一旁,也沒掛,后來,聽筒里傳來了其他人的嘈雜聲,還有男人油膩的笑聲。
他說“小雪兒,哥哥一定好好疼愛你。”
第二天,團隊人員在酒店天臺上找到了被打成半死的投資大佬,被剝的光悠悠的,掛在欄桿上,差點凍成傻子。
而遇雪,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眾人身后,笑“怎么,晾臘肉的新花樣”
后來天樞的人說,那天晚上,本來在公司加班的謝經紀人,一向冷淡如天神的禁欲系大帥哥,沖刺著出公司的時候,紅了眼。
像惡魔。
這時候,顧鳴去開了已經被敲了很久的門,迎著寒風的呼嘯聲,阮陽聽到顧鳴喊了來人一句“謝大哥。”
她眉毛挑了挑,松開了捏著遇雪的手。
嘖,偷心的妖精來了。
謝灼身為遇雪的經紀人,又帶了她這么多年,對她知根知底,她這兩個朋友也是認識的。
跟顧鳴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他關上門,在門口停了許久才往里走。
走到遇雪身邊的時候,阮陽沒有感受到預料中的寒氣。
謝灼內外穿了兩件風衣,外頭那件披著,都挺厚的,多虧了他身板細,要不然看起來一定像只熊。
阮陽自覺地讓開,讓謝灼過來。
他一頭褐色短發,眉眼乖順柔和,連下頜線都泛著幾分溫潤君子的模樣。
“遇雪。”
他晃晃遇雪的肩膀,聲音像是被冬陽暖化的冰水,清涼又通透,“起來了。”
遇雪沒睜眼,紅紅的鼻頭輕輕嗅了幾下,像是示警系統一般,嗅了好幾下后,皺著的眉頭才松了松,告訴自己“是謝灼的味道。”
她睜眼睜得極快。
剛剛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阮陽“”
色令智昏
“謝灼”
女孩兒揉揉眼睛,言語間滿是剛睡醒的囈語,柔弱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推倒。
謝灼耐心應她“我在。”
阮陽又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跟顧鳴喊著哥倆好對瓶吹的姑娘。
她覺得自己眼睛好像出了問題。
然后她就用這雙出了問題的眼睛看到謝灼給遇雪穿上了外套,遮住了她那截小蠻腰。
“勞煩二位了。”
他十分知禮,看上去紳士十足。
顧鳴嘿嘿一笑,“客氣。”
謝灼禮貌性地跟阮陽笑了笑,視線就挪到遇雪臉上“該走了,車在等我們。”
“五分鐘洗漱時間,化妝師在車上。”
謝大經紀人,做事總是雷厲風行,講求效率。
可平日里只知道挑剔的遇雪遇小公主,卻一點脾氣都沒有,甚至笑得甜甜的“好,謝灼你坐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