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陛下見了一位名叫夏蟬衣的女子”文疏雨有些不可置信地開口詢問。
周鈺雙手環抱,一臉的幽怨,她這幾日都一直無法排解,內心充滿著幽怨。
她就不明白了,陛下表哥這是怎么了,竟然會幫著夏蟬衣她這個狐貍精。
這幾日她是越想越生氣,也便不得不找人來排解心中的不滿之情。
周鈺聽著文疏雨這話,眉心緊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認識夏蟬衣”
文疏雨這才發覺自己的不對,連忙調整開來。
“不過是有些好奇,畢竟我所熟知的夏蟬衣乃是明唐的皇后。
這個時間,她根本不可能出現在胡瑕,說不定就是同名同姓罷了”
周鈺似有疑惑,“夏蟬衣是明唐的皇后
世間哪有那般巧合的事情,你沒看過夏蟬衣”
文疏雨微微點頭,算是應了她的話。
“這不就好辦了”
言罷,周鈺向后招了招手,只見丫鬟拿這一幅畫走上前。
當畫展開的一瞬間,畫像上的人,她就算是化成灰,她也不會認錯的。
夏蟬衣,果然是你
你為何回來胡瑕,當真是陰魂不散。
我一定要弄清楚你來胡瑕的真正目的。
這一次,你我狹路相逢,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周鈺看著一言不發,神色凝重的文疏雨,不由地開口問道,“怎么了可是你認識的夏蟬衣”
回過神來的文疏雨連忙回應道,“沒錯,就是她,只不過她不是明唐的皇后
如今怎么會來出現在這里當真是令人奇怪”
周鈺也是一頭的霧水,她是很少關注這些東西的。
“既然疏雨你如此確定,那我定要好好去問陛下表哥,這到底是為什么”
這周鈺也是行動派,話音剛落便立刻動身。
文疏雨看著周鈺離開的背影,眉心緊蹙,夏蟬衣來胡瑕了,她必須盡快告知凌奇瑞這件事情。
想到這,她便立刻回到書房,將消息傳給凌奇瑞。
凌戚墨看著端坐在他面前的蟬衣,總感覺她那里不對勁,為何如此的虛弱。
臉色蒼白,神色渙散,他能感受蟬衣的隱忍,故作堅定,似乎在逃避,并不希望他看出異常。
“戚墨,替我將藥送到我師父的手中,師父他知道該怎么做。”
凌戚墨垂下頭望著手中的盒子,他覺得很是奇怪,試探性開口,“蟬衣,為何不與我一同離開胡瑕”
蟬衣微微搖頭,輕嘆一聲,“我走不了,等完成我該完成的事情,便可離開。
你先替我將藥送回去。陛下還在等著藥呢”
凌戚墨沒有開口,他緊握著手中的盒子,神色凝重,蟬衣的每一句話說的都十分的費力。
而且她的額間不停地冒著冷汗。
顧祁瑜是個聰明人,他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地將藥交給蟬衣的。
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若非如此,蟬衣也不必留下來,而且蟬衣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比不好。
這樣子,他并不能安心的離開這里。
凌戚墨轉眸低淡道,“蟬衣,你和顧皇做了什么交易,才讓顧皇愿意將藥交到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