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巖說道“相睢的哥哥精神力具象后跑到了武器庫,扛走了新研發的小型核彈搶,白檀精神力具象后把死對頭暴揍一頓,我第一次具象后叼走了研究室里一顆雙s極異變種晶核,像江月這樣霸道的精神體會喜歡什么呢”
他輕笑一聲“我真是非常的期待,祈禱她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我可不想給她收拾爛攤子。”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毛毛細雨,西薄雨走在雨中,抬手按了一下頸部的腺體貼。
雨中飄來一絲細微的冷意,鼻腔里的空氣突然變的寒冷起來。
冰冷的氣息在他的身體內肆虐游走,西薄雨的耳垂染上一絲薄紅,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握緊。
他垂著纖長濃密的眼睫,想起相睢的吐槽信息素這么凍人,祝她一輩子都找不到oga。
兩人停在藍鯨大廈,付巖皺眉,問西薄雨“她跑到藍鯨大廈干什么,這里有她的仇人嗎”
西薄雨淡藍色的眼睛微微瞇著,耐著性子回答“應該沒有。”
兩人走進藍鯨大廈,這會不用鴿子指路,因為空氣中的冷意非常明顯,付巖肩上的鴿子打了個哆嗦后,不得不鉆進了付巖的領口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西薄雨輕輕捂了一下鼻子,耳垂上的薄紅暈染的更深,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頸。
他們在一個香水專柜前停住了。
雪白的玻璃柜中擺放著造型美麗的香水瓶,在燈光下發出夢幻般的色澤。
一只透明的金雕正撲棱著翅膀敲打玻璃,拼命把腦袋擠進玻璃柜里。
那一格的玻璃柜里放著一瓶玫瑰造型的香水,粉紅色的玫瑰瓶身相當精巧美麗。
付巖皺起的眉頭能夾死一只50米的藍眼蚰蜒。
“她在干什么”
也許那只憨批的金雕太搞笑,西薄雨的唇角微微翹了翹,懶洋洋的說道“很顯然,她在挑香水,還選了最貴的一瓶。”
付巖看了一眼價格,就算他收入不錯,在看清價目表那一刻也不禁倒吸冷氣。
“這一小瓶玩意五萬八”
那只精神力凝聚成的透明金雕終于擠進了玻璃柜里,激動的叼住香水瓶往外飛。
但它失敗了,它是精神體,可以無視固體屏障,但是香水可不是精神體。
憨批金雕來來回回飛了好幾次。
付巖開始暴躁“好歹是頭猛禽
她就不能把玻璃打碎嗎”
很顯然,體型龐大的金雕是一只遵紀守法的猛禽。
它沮喪的來回踱步,甚至還特別委屈的跺了跺爪
竟然有一絲嬌嗔。
付巖和西薄雨雙雙虎軀一震。
專柜里的柜員離的遠遠的,瑟瑟發抖摟在一起打噴嚏。
西薄雨很想笑,他走到玻璃柜臺,把終端在玻璃前刷了一下,透明玻璃上閃過一行藍色透明字體。
支付完成后,一個藍色的對號出現在玻璃中央,玻璃徐徐劃開,西薄雨伸出纖長優美的手,從柜臺里拿走了那瓶香水。
沮喪的金雕飛到他肩膀上,爪子勾住了他的腺體。
寒冷的氣息在體內肆虐,西薄雨突然想殺雕。
作者有話要說即使變成一只猛禽,月妹也是很講到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