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長的金雕踩在西薄雨肩膀上,金雕屬于猛禽,性情非常的兇戾,但付巖怎么看,都沒看出這金雕身上的兇性,反而發現這只雕傻憨憨的。
付巖看了眼時間,對西薄雨說道“你自己回去吧,我要處理一些事情。”
西薄雨點點頭,帶著肩膀上的金雕回到了藍鯨區的學生公寓。
他一路回到2708宿舍,地上的江月依舊高舉雙手,像個死不瞑目的戰士。
室友們已經開始洗漱,炎炎夏日里,即使寢室里開了空調,熱血沸騰的aha們也總是脫光光,全身上下只穿一條四角內褲在公寓樓里來回晃悠。
真是一群臭烘烘的aha。
見西薄雨回來,室友們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齊刷刷的看向他肩膀上的透明金雕。
“真是難以想象啊,江月居然是一個沒有經過任何精神力訓練的菜鳥。”相睢說道。
江森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碰了一下金雕的翅膀。
一股寒冷的感覺從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凍的他打了個哆嗦,他墨綠色的眼睛里滿是震撼“我的天,真酷啊”
西薄雨拍了拍金雕的腦袋,一米長的金雕啄了啄他的手指,隨后金雕張開翅膀飛到江月身邊,身體化作透明的漣漪。
當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在江月身邊消失后,躺在地上的江月突然睜開眼。
第一感覺麻了。
全身都麻了,明明意識回到了身體里,可身體就是不聽指揮。
她驚恐的轉動著眼珠,看到人高馬大的室友們穿著四角內褲赤條條的站著,在她身邊圍成了一個圈。
這場景非常澀情,沒法形容四個赤身裸體的壯漢站在你身邊低頭看你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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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你看她怎么這么驚恐啊”
相睢抱著雙臂,低頭認真的打量江月“是的,她真的很驚恐啊,臉一會紅一會白的。”
庫里一頭紅毛上頂著一坨泡沫,他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膀子上滾落著水珠,一邊往腹肌上抹燃脂油一邊把肚皮拍的乒乓直響。
庫里愛上了北方的燒烤,腹肌線條岌岌可危,于是他買了不少燃脂油,每天都會發出海豹拍肚皮的聲音。
白望叼著牙刷,伸出手在江月眼前揮舞了兩下。
江月艱難的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臉,想要徹底忘記這可怕又魔幻的畫面。
身體漸漸恢復知覺,她從地上爬起來,特震驚的問室友們“你們就不能往地上鋪條被子嗎我腰間盤都快硌沒了”
“不是吧江月,你一個aha這么嬌貴干什么要不要我們給你打造一張公主床,在上面鋪上粉色床單,再鋪滿弱智的毛絨玩具,最后灑上點花瓣,讓你像嬌弱的oga一樣度過一個粉紅色的夜晚”江森打趣。
江月站起身,活動著酸疼的脖頸,非常真誠的回答“那我會感激涕零的,我會感謝你八倍祖宗,做鬼都不會忘了你的。”
江森哈哈大笑,明顯沒把江月的話當真。
江月腰酸背痛的坐在椅子上,拿著保溫杯喝了口熱水,問他的室友們“我暈過去之后發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迷迷糊糊的。”
看似冷酷實則很熱心腸的相睢解答了她的疑惑“因為你的精神體跑外面去了。”
江月對此一無所知,指著自己“我的精神體你在說什么胡話”
“不信你問西薄雨,你的精神力化成的金雕膩在人家肩膀上,還賤嗖嗖的用腦殼蹭西薄雨的臉,這可都是你的精神體干出來的好事。”
江月臉紅了,紅著一張俊臉看向西薄雨,結結巴巴的道謝“真是麻煩你了,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