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薄雨抬手按了按頸后的腺體貼,寒冷的信息素仍然在他身體里亂竄,肆虐之處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冰藍色的眼睛有些惱怒的看著江月,神色很冷淡的說道“如果你下次還放出那只傻鳥在我身上亂蹭,我不介意宰了它。”
轟的一下,玻璃心的江月小公主被高冷室友傷的不輕,她弱小的心靈受到了的打擊。
她委屈的撅起了嘴,用無比受傷的眼神看著西薄雨。
西薄雨“”
見鬼,這個aha室友是怎么回事
寢室里室友們的表情隱隱有些龜裂,彼此一頭問號的互相看了看,一陣寂靜后,相睢幽幽說道“江月,有話好好說,咱正常點行嗎”
江森“啊,我遭受了精神污染”
庫里摘下耳機,也不打游戲了,扶著梯子做出嘔吐的模樣。
白望也把杠鈴放下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江月,有話好好說,惡心人就是你不對了。”
江月“”
江月哽住。
大意了現在的她是個五大三粗的aha,撅嘴賣萌這種嬌俏的動作已經不適合她了
她清清嗓子,很快找好借口,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能欣賞我的幽默,這是你們的錯,我還可以給你們表演一下猛雕跺腳。”
大家哄堂大笑,寢室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夜里,江月抱著被子輾轉難眠,耳邊是西薄雨的呼吸聲,一股涼涼的玫瑰味飄過來,聞著有點繾綣。
六人寢室的床都緊挨著,她和西薄雨是頭挨著頭睡的,江月每晚都能聞到他的帶著冷意的玫瑰味信息素。
平時還好,但是今天晚就燥的厲害,江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憋的夠嗆,再不疏解就要爆炸了。
江月還是個女孩時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沒到這種難以忍受的地步,大多數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實在不行做點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也很管用。
和女人不一樣,aha簡直是不能控制本能的牲畜,感覺一上來就像脫韁的野馬,壓根控制不住。
江月腦門沁出了一層細汗,她深吸一口氣輕手輕腳的爬下了床,溜到公共洗手間,隨便找了個小隔間跑了進去解決生理問題。
這種時候,難免沉浸其中。
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江月長長的松了口氣,瞬間進入了賢者模式,臉上帶著饜足的微笑慢慢推開門。
饜足的笑容突然僵住。
西薄雨不知何時來到了洗手間,正揚起眉毛,表情微妙,用那雙淺藍色的眼睛看著她。
他的眼睛純凈的沒有一絲雜質,看上去冷徹又圣潔,在他冷冰冰的眼神下,江月突然心虛,干巴巴的打招呼“你也來上廁所啊。”
“嗯。”西薄雨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隱晦的瞥向江月的下半身。
空氣中彌漫著石楠花的味道,西薄雨抬起一只修長雪白的手捂住鼻子,在江月即將溜出洗手間的時候,冷聲說道“處理感覺換掉,我不想在睡覺的時候聞到這個味道。”
江月依舊非常心虛,她咳了一聲,捏著鼻子嘀咕“我也很愛干凈的好么,這種事情又不會弄臟褲子。”
西薄雨的聲音更冷了“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愚蠢又惡心的問題。”
江月也有點生氣了,反駁他“你不也是aha嗎,惡心什么啊,這是正常的生理問題好不好,我這樣代表我健康,不這樣的aha那是不行,不行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