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薄雨,大半夜和一個aha爭論這種問題,這簡直太荒唐了,簡直智商掉線腦子有病。
他留給江月一個孤傲的背影,走到最遠處的隔間重重的關上了門。
江月也氣呼呼的離開了。
她躺在床上氣憤的揪著被角,黑暗中,她聽見西薄雨踩著梯子上了床。
冷冷的玫瑰香味又飄到了江月的鼻尖里,那股燥燥的感覺又出現了。
江月,伸出兩根手指捏緊了鼻子,小聲說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腺體貼弄緊點,信息素全飄我這了。”
西薄雨一愣,伸手摸了摸腺體貼。
腺體貼嚴絲合縫的貼在腺體上,他自己都聞不到溢出的微量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非常特殊,攻擊性非常強,聞到他信息素的人都會生不如死。
有人曾經這樣形容他的信息素仿佛血管里長出了無數朵血紅的玫瑰,花朵在長滿倒刺的荊棘上肆意綻放,那些密密麻麻的倒刺刺破血管,在血液的澆灌中開的愈發濃艷。
他的信息素展現出無比強大的攻擊性,數據庫里的所有aha與他的匹配度都沒有超過百分之二十。
他的父親說“你不該是一名oga。”
西薄雨記得自己是這樣回答的“那又怎樣。”
寢室里的aha室友們多少會溢出一些微量的信息素。
其他室友聞到他的信息素會疼的齜牙咧嘴,捂著鼻子走遠,只有江月若無其事。
而且西薄雨確定他現在溢出的信息素可以忽略不計,實在不知道江月這個aha是怎么捕捉到的。
思索間,就聽見江月掀開被子爬下床,彎著腰走出了寢室。
過了一會后,江月又躡手躡腳的回來了。
呵,欲求不滿的aha。
西薄雨對此見怪不怪。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就聽見江月再一次掀開被子爬下床,氣息急促的彎著腰跑出寢室。
呵,真是一個精力旺盛的aha。
西薄雨翻了身側躺,臉部面對著墻壁。
過了一會,女aha又躡手躡腳的回來了,這會她沒躺下,而是伸出手在西薄雨的后頸處飛快的摸了一下。
她的手非常冷,顯然剛剛用冷水洗了很久的手。
西薄雨正想發怒,就見女aha鬼鬼祟祟的貼上來,扭扭捏捏的貼著他的腦門說道“求求你了,貼好腺體貼吧,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西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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