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差點急的跳起來“不行,相睢你聾了嗎,要么你現在過來找我,要么我過去找你,你趕緊給老子選一樣”
江月很少有這么不客氣的時候,相睢被震了一下,瞇著的眼睛強行睜開一條縫,嘴里說出了一個地址。
江月立刻掛掉終端打個了出租車直奔過去。
相睢的家住在軍區大院,那是個別墅區,打車費就花掉了四百多,江月心疼的滴血。
這還沒完,到了小區門口后門衛壓根不讓江月進去,江月只好又發了個通訊把相睢喊了起來。
相睢穿著恐龍睡衣罵罵咧咧的趕過來。
“江月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罵罵咧咧的領著江月走進了他家的大別墅,大別墅靜悄悄的,江月問道“你家人呢”
“都出去了,他們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
話音剛落,相睢就被江月按沙發上了。
刺啦一聲,他身上的恐龍睡衣被江月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兩片飽滿緊實的胸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相睢半瞇的眼睛完全睜開了。
被江月死死按住的他在沙發上發出猛虎咆哮“江月你干嘛”
江月把他上半身的睡衣扒了下來,相睢驚恐抱胸努力往后縮,色厲內荏的喊道“江月你給我清醒一點,老子可是aha是aha老子是直a直a”
江月心急火燎,大罵“你給我老實點,直a又怎么樣”
相睢瞳孔地震,抬腳踹向江月,江月抬腳踹向他的屁股,一把將相睢的恐龍睡褲扒了下來。
動作非常粗暴。
可憐的相睢只剩下一條藍色的四角內褲,他驚恐無比的拽著內褲,渾身肌肉高達一米九的北方壯a見勢不妙,終于開始結巴了“你、你、你、要、要、要怎樣”
江月的灰眼珠盯著相睢的四角內褲。
萬一眼珠寄生在相睢的屁股上呢
雖說男女有別,但生命價更高啊
她猶豫了一會,最終,江月的魔爪還是伸向了相睢四角內褲。
相睢絕望了,別墅里只有他們兩個,他又不是江月這個人形兵器的對手,就算他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他的。
就當被狗咬了吧。
相睢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江月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脫下相睢的死角內褲,她咬牙,說道“你自己脫”
相睢更悲憤了“你他媽還要老子自己脫”
江月怒吼“你沒長手嗎”
相睢“”
他暴躁的脫下了四角內褲,一把將內褲摔在地上,暴跳如雷“脫就脫”
雖然四角內褲只是一塊很小的布料,但穿和不穿的差別還是非常大的。
江月咽了咽口水,把相睢上上下下全部打量了一遍。
相睢又開始暴躁了“你他媽什么眼神,在菜市場挑豬肉吶”
江月也不落下風,大聲道“都是aha,看一眼怎么了,又不會少塊肉”
這一看,就在相睢的屁股上發現一個小紅點。
江月神色凝重的問道“相睢,你屁股上有紅痣嗎”
相睢的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里了“誰會盯著自己的屁股看你有病吧你大清早把我折騰起來看我屁股上有沒有痣”
江月怒了“誰看你屁股,別岔開話題,你屁股上到底有沒有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