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月是個制定計劃就會認真執行的人,西薄雨沒怎么管過她。
只是熱鬧過后突然無法忍受寂寞而已。
晚上,西薄雨去洗手間洗漱,他對著鏡子看了看下巴上的痘,自從貼上戰痘貼片之后那個痘已經消了,現在只剩下淡淡的印子。
他換上睡衣開始睡覺,最近天氣熱,他從衣柜里拿了一件比較輕薄的短款睡衣,剛剛躺在床上,房間門突然被江月推開了,穿著背心和大褲衩的江月大長腿一邁,一個飛撲就撲到了他的床上。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一米九渾身肌肉的實心壯a砸到床上的感覺。
整個床鋪震了三震,西薄雨直接被彈了起來,幸好套房的床品質量好,不然非得被江月干塌了。
震顫的大床平息之后,西薄雨這才想起來自己忘鎖門了,他不著痕跡的拉高了被子,面色不變的問江月“你怎么來了”
江月往他床上一坐,整個人蔫頭耷腦的靠過來了。
西薄雨躲無可躲,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江月的大腦袋靠在他的身上。
江月惆悵的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在的時候,我在書房里昏天黑地的復習,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那時我只覺得吵鬧,心想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可是他們離開了,我又感覺這個偌大的套房一下子就空了,我的心啊,就像歷越冬天的風,哇涼哇涼的。”
西薄雨面無表情的說道“說人話。”
江月“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西薄雨“”
他沉默的時候,江月已經掀開被子非常自來熟的鉆了進來。
西薄雨穿著非常短非常短的白色絲綢睡褲,半透明的白色布料堪堪遮住大腿根。煙灰色的絲綢床單把他雪白的大腿襯托的特別誘人。
江月手欠,伸手在西薄雨的大腿根上用力捏了一把。
西薄雨瞬間震怒,一把掐住了江月的脖子。
江月被他按在床上,灰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無辜,西薄雨都能猜到她下一句要說什么。
“都是aha,摸一下腿怎么了”
果然
西薄雨現在聽到這個句式就頭痛,江月躺在床上,都被西薄雨掐住脖子了還在那振振有詞“我還摸過相睢的屁股呢,江森的大腿根我也摸過。”
西薄雨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一臉問號“你摸江森的大腿根干什么”
江月說道“噢,那不是咱大一體側的時候嘛,江森燒烤吃多了體脂率不合格,深蹲從每天的三百個變成了六百個,練完之后讓我摸一下他的大腿根。”
西薄雨很費解,又問道“他為什么讓你摸他的大腿根”
江月“當然是讓我比較一下我們倆個的肌肉密度,看看誰的大腿肌肉手感更扎實。”
西薄雨若有所思“所以你摸完他的大腿根,他也摸了你的大腿根”
江月搖頭“那沒有,我沒讓他摸,我那時候處在應激狀態中放不開啊。”
西薄雨掐著江月脖子的水緩緩用力,咬牙說道“那你覺得我就很放得開”
江月咳嗽了一聲“也不是,寢室里除了我之外就屬你的衣服穿的最嚴實。”
西薄雨納悶“那你摸我干什么”
江月理直氣壯“因為你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啊”
西薄雨“我好摸”
江月比劃“就是你的皮膚很白,手感看起來特別好,我就想摸一把看看啥感覺。”
aha果然都是老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