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手機時時間是過得很快的,玩終端也是這樣,江月感覺自己也沒看多少內容,結果一看時間發現竟然過了一個小時,現在已經六點二十分了
她一個激靈,也顧不得還在睡的西薄雨,立刻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躍起,身影如風直奔洗手間。
飛快的洗漱完畢,臉上的水珠都沒擦干,她就慌里慌張的從冰箱里拿出一盒三明治一邊吃一邊走去書房。
把昨天復習的知識在腦中過了一遍然后查缺補漏,劃出遺忘的記憶點加強記憶,這是一個比較痛苦的過程,大多人都會下意識回避。
有句話叫做表面努力自己感動自己,好多人學了半天學的稀里糊涂,自己會哪里不會哪里都不知道。
江月經常自己感動自己,經常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比分零比五,她上高中的時候寧可把所有知識點手抄一節課,也不愿意動動腦子過過知識點,還是高三下學期開了竅,最后考到一個不錯大學,可惜分數不夠去不了大熱的專業,只能去非常冷門的漢語言文學。
大學生活眼看著還有兩年完事,結果穿越到星際上軍校,還得再學四年。
思及此處,江月露出了一個疲憊的微笑,她抽出一本資料夾,一邊聽課一邊用熒光筆畫重點。
兩節課兩倍速聽完,江月揉著腦子走出書房放松緊繃的腦殼,西薄雨起床了,酒店的早餐也送過來了。
江月拿著牛奶,一抬頭發現西薄雨也在看社會要聞榜。
“水瓶星的僧帽水母又泛濫了,也許這次補考還會出僧帽水母的題目。”西薄雨喝了一口牛奶后說道。
江月點頭“這個比較容易,上學期學到還沒忘光,撿起來也很快。”
她又往嘴里塞了一把小番茄,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記得相睢說他的哥哥也去了水瓶星”
西薄雨點點頭“他哥以前就去過,僧帽水母不會突然增多,這背后一定有別的原因。”
“現在查到眉目了么”
西薄雨說道“不止有僧帽水母,那里還有一種我們非常熟悉的東西。”
江月說道“不會是藍眼蚰蜒吧,可是藍眼蚰蜒似乎不能在水中生存”
西薄雨說道“你吐出來過。”
江月倒吸冷氣“什么千絲”
西薄雨點點頭,“軍方猜測可能與異變種有關。”
江月叉起一個大草莓吃進肚里壓驚,轉悠著手里的叉子說道“難道水瓶星也有異變種”
西薄雨把切好的水果倒進酸奶里攪拌,搖頭說道“探測儀沒有查探到異變種的痕跡,你知道那種異變種可以扎根大半個歷越,如果水瓶星也有,探測儀會探測出來了。”
話雖這么說,江月總覺得不太妙,歷越有一株異變種,垃圾星也有一株異變種,每個出現異變種的地方必定有千絲和藍眼蚰蜒出現,很難不讓人產生一些可怕的聯想。
但是這些也跟她沒關系,她一個人能做什么啊,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存。
說起來自從商場襲擊之蟲族就沒動靜了,她去垃圾星的時候蟲族也沒動靜,現在回到貝塔星蟲族也沒動靜,越是這樣平靜就越讓人不安,不知道蟲族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除了眼球傍身之外,她還需要盡快加強自己的實力才行,她現在對力量有著無比迫切的渴望,這種渴望也是她每天咬牙學習19個小時的動力之一。
愣神間,西薄雨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江月回神“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覺得最近很不太平,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西薄雨看了一眼窗外,輕聲說道“戰爭并不遙遠,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不要看到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