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計算了四十分鐘我能寫多少作業后,不禁對今牛若狹肅然起敬,“那你是每天洗一次頭嗎”
“兩三天一次,每天洗頭也不好。”
學到了新知識的我點點頭,轉頭又看到盯著我若有所思的荒師慶三,想到他剛剛的舉高高不禁有點害怕。
這時處理完機車問題的明司武臣和佐野真一郎走來過來,“走吧走吧,回家了。”
回家了。
我看向漫長的街道,一路橘黃色的路燈將我們五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雖然我的小短腿要跟上他們的步伐有點艱難。
但是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回家的時候感受的不是壓抑。
我幾乎是小跑著跟上他們,然后一直注視著我的荒師慶三停下腳步向我伸出了手,這次他沒有像剛剛那樣一語不發之間上手,而是問了一句,“要抱嗎”
我向他伸手,他抱起我大步跟了上去。
“叫你弁慶是因為你喜歡武藏坊弁慶嗎”我終于把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全是因為這。”他似乎有點犯愁怎么跟我解釋,我便沒有再問,“那我是可以叫你慶三哥哥嗎”
我不喜歡弁慶這個稱呼,這個名稱蘊含的意義會讓我想起那個男人。
“嗯。”
好像也沒有那么害怕了。
我偏過頭,把有點冷把臉靠在了他這個溫暖的火爐上。
“弁慶果然是想要個妹妹啊。”見狀明司武臣感嘆道,“說起來,你連我家千壽幾歲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這樣說得弁慶像個變態蘿莉控一樣,弁慶當然也喜歡弟弟的吧”佐野真一郎轉頭,可荒師慶三保持了可疑的沉默。
頓時三個人看他的目光都犀利了起來。
關系真好啊。
完全在狀態之外的我看到落在荒師慶三黑色衣服上的白色,沒等我看清又消失不見,便抬頭看向天空,看見了空中飄落的白色雪花。
“又下雪了。”
他們也一起抬頭看到了雪花。
“冷死了。”今牛若狹縮了縮脖子裹緊了圍巾,他是個典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哪怕出門我一再提醒晚上很冷也堅持就穿了件修身針織衫加外套。
佐野真一郎倒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昨夜的雪沒有積下來,萬次郎跟艾瑪本來很期待玩雪的,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見到沒有雪好失望的。”
我看著他的笑容,本以為需要勇氣才能說出來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雪積起來了之后,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玩雪呀”
“當然了。”
這個時候我想起媽媽跟我說的話愛子要好好學習,這樣未來的愛子一定會變得幸福的。
雖然目前的發展跟學習沒有關系,但是重點在于后半句吧。
愛子的未來一定會變得幸福的。
吶,媽媽,你給我取的名字真的帶給我好運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荒師慶三確實是蘿莉控,但是個很正經的蘿莉控,艾瑪的年齡他也記得私設。別小瞧了這點,很難得的有時候家長都不一定記得你到底在讀幾年級
妹的臉顏值真的很高,就是真的很孤僻,還用劉海遮臉。
今牛若狹的頭發經常自己補染,不然保持不了這么純粹的白色,還教了佐野真一郎如何上色手法,ikey的頭發去理發店漂染過第一次之后,都是是大哥補色的私設。
官方設定是今牛若狹承認佐野真一郎車技比他厲害,由于我對不良是飆車黨有著深刻偏見,所以我默認這句話就是大哥飆車就像重慶出租車司機輪胎離地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