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你就嘗嘗這老白干吧
我狠起心,邊給自己打氣,邊咬著牙擰開了瓶蓋,最后狠狠的看了靜海一眼,一把掰開狗嘴,將瓶口往里一塞,幾乎是閉著眼把酒朝狗肚子里灌了下去。
嗚嗚嗷嗚
六十八度的白酒,人喝下去都像是吞了火刀子一樣,奶狗子腸胃孱弱,這酒一灌下去,那反應就甭提了。
小栓子最多也就三四斤的重量,貓大點兒的身子劇烈的翻騰,從喉嚨里哀叫著想要掙脫,孫屠子接近一百八的體重,都差點弄不住它。
我艸nd,你要真是把這倆狗崽子都折騰死,我他媽的非砍了你的禿頭孫屠子心疼的整個人直哆嗦,一肚子邪火只能是沖著靜海發泄。
別廢話,把狗抱好我的聲音也是不自主的發顫。
可話音剛落,突然間,耳邊就傳來一陣狗吠聲。
汪汪汪汪汪汪
我本來是閉著眼的,聽到這聲音,先是猛一愣,跟著連忙睜開了眼睛。
小栓子嘴里還塞著酒瓶,根本發不出這樣的叫聲,孫屠子家里也沒養別的狗,這突如其來的狗叫聲又是哪兒來的呢
汪汪汪汪汪
吠聲還在繼續,聽上去有著明顯威脅的意味,卻又有些奇怪,不像是大狗的聲音,而且還透著一股特別的空洞感,似乎這叫聲并不屬于這個世界一樣。
我詫異的順著這叫聲一看,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小栓仍被孫祿抱在手上,已經漸漸沒了動靜。
然而,原本窩在炕上茍延殘喘的小柱子,這會兒竟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正呲著狗牙,瞪著狗眼朝著我和孫屠子狂吠
它那孱弱的體型和并不具備絲毫威懾力的犬牙,絕不能讓兩個成年人感到有絲毫的威脅。可它兩只原本已經擴散了的狗眼,此刻居然瞪得通紅,吠聲更是一陣緊過一陣,那聲勢竟足以讓我這樣算是見過些陣仗的人從心底感到膽寒
快把大狗崽子放回去靜海突然猛地睜開眼,回過頭來說道。
孫祿本來就渾身哆嗦的不行,聽他這么說,簡直如同大赦,想都沒想,就急著把小栓放回了炕上。
小柱子又沖我們狠吠了兩聲,這才轉過頭,伸出軟嫩的狗舌去舔小栓。
這一來,我和孫祿又都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它的舌頭,并不像普通的狗舌頭那樣鮮紅,也不是病態的淺紅蒼白,竟然是碧綠色的
讓我和孫屠子感到震撼的,遠不止于此。
小栓在舔了幾下后,又回頭向我們看了一眼,這時它似乎已經消除了對我們的敵意。
接著,只見它圍著小栓轉了一圈,步伐踉蹌,明顯是又恢復了之前的羸弱不堪,像是隨時會倒下一樣。
下一秒鐘,就見它停下腳步,似乎又想去舔小栓的鼻子。
然而,就在它的鼻尖碰觸到小栓鼻尖的一瞬間,竟然像是投影機投映出的虛像般,一下子不見了添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