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馬上點頭,“是這么回事。”
剛才上官惟出手攔她時,靠得極近,已經超過了陌生人之間的安全距離,甚至超越了熟人的距離,說他有襲警的可能,也是合理的。
“蕭遙,你怎么能指鹿為馬”薛明明憤怒地看向蕭遙。
蕭遙看向薛明明,“他靠我太近了,超出了安全距離,我覺得恐慌。”
薛明明差點氣死了,卻反駁不了。
上官惟剛才和蕭遙的距離,的確超過了安全距離,蕭遙說他襲警、說他非禮,都可以成立,因為這是居于當事人的直觀感受,比較寬泛。
蕭遙趕著出外勤,看了薛明明一眼,招呼陶賀走人。
上官惟看著兩人離開,眼神陰鷙,“這次,我可不會在放過他們”
薛明明看向上官惟,“你沒事吧痛不痛,先讓司機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你陪我去醫院。”上官惟道。
薛明明十分擔心上官惟,又見他俊臉上除了黑了一只眼睛,還有別的傷,剛被打的一半臉還腫起來了,只得道,“行,我陪你。不過你等等,我回去帶資料,路上分析案情。”
上官惟點頭,等薛明明收拾好東西,和她一起坐車,路上說道,“我一定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你不許再勸我這個不能做哪個不能做了。你看看,你自己都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
薛明明垂下頭,“其實蕭遙的指責沒錯,可是我受不了她的語氣,受不了她要求我休假。我們明明是平級,她憑什么這樣要求我”
說到最后,想起自己入職以來的光環全被打破了,蕭遙最近破案速度比她快,人緣也漸漸好起來,和從前截然相反,心里那股不甘又冒了出來。
上官惟嘆氣,“你就是太善良了,明明是她在欺負你,你還為她說話。”轉眼臉色沉下來,“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盡快查她背后有什么人,盡快公開,讓這個欺世盜名之輩滾出警界”
薛明明聽了,覺得有些殘忍,就說道,“也別鬧得太大了,我剛入職那會兒,她對我還算不錯的。”
“如果她欺世盜名,那就是個騙子,為什么要給她留面子”上官惟說道,“至于對你不錯,后來盜用你的側寫,和你已經算兩清了。”
薛明明想了想,覺得邏輯上沒問題,就點點頭,又問,“陶賀打你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怎么,你還想著他”上官惟瞇起丹鳳眼,不高興地看向薛明明,“他連昵稱都不準你叫了,心里眼里都是那個徒有其表的蕭遙,膚淺又行事沖動,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我沒有”薛明明辯解,“我讀書是覺得他很好,但是今天才知道,那是我幻想出來的,他真人其實并沒有那么好。”她對陶賀是真失望了。
上官惟心中的醋意稍歇,“總算你還知道這個。”末了又道,“他接連打我兩次,態度極其囂張,我這次不會忍他。”
薛明明想了想,“這次的起因,主要是我在熟人跟前說了不該說的,真鬧起來,大家都不好看,要不就算了”
上官惟只聽到蕭遙后面的話,不知道起因,此時聽了薛明明的話,就點頭,“既然會連累到你,就暫時算了,我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叫他好看。”
薛明明送上官惟去醫院檢查傷口,又幫他上了藥,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警局。
剛回來,就見小路一臉不快地看向她,“明明,你去哪里了人蕭遙那邊第二個案子也破了,我們連一個案子都還沒破剛才雷隊專門過來,問我們要不要援助,叫我們有難題一定要說,不能怕丟臉就自己藏著掖著。”
“那個墜樓案破了”薛明明非常吃驚。
蕭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小路的語氣有些沖,“我騙你干嘛。”又看向何志成,“不信你問他,蕭遙出了一趟外勤回來,馬上審訊墜樓那個死者的妻子,很快就結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