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大陸門派的那些貴族小姐們,發現幾乎聽不到鋼琴聲,只聽到了魔音一般的嗩吶聲,都嫌棄且深惡痛絕地驚呼“天哪,這是什么流氓樂器,太可怕了”
“除了音量,這樂器這曲子,簡直一無所有”
“尤思頓先生一定要讓她吐血受傷,再也參加不了任何一場比賽,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流氓樂聲了”
話音剛落,他們如同皇子一般優雅的尤思頓先生,忽然“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現場瞬間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那些因為西方大陸的討論而覺得嗩吶門有些丟人的東方大陸各大門派,臉上都在發燒。
嗩吶門眾人,則高興得大聲歡呼起來。
邱師姐甚至叫道“我就知道,我們蕭師妹專治各種桀驁不馴,上次的鷹其豐是這樣,這次的什么鋼琴皇子也是這樣哈哈哈,無論多么的桀驁不馴,到了我們蕭師妹跟前,都得乖乖的。”
雄鷹一族的人就坐在嗩吶門旁邊,本來是目瞪口呆的,聽了這話,一些人頓時對邱師姐怒目而視。
鷹一暗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慶幸自家主子此刻不在這里,不然還不知道會被如何氣死呢。
所有西方門派的人,全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向坐在鋼琴前那個優雅的身影。
尤思頓先生都不曾在嗩吶聲中迷路,居然就受傷了
“這是域場壓制”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響起來,一道是東方大陸的通用語,而另一道則是西方大陸的通用語。
東西方大陸各大門派那些年輕弟子紛紛追問“這是怎么回事”
蕭家族老目光狂熱神色復雜地看向蕭遙,恨不得馬上把她綁回蕭家,讓她承認自己是蕭家人。
貝斯小姐也問西方大陸那個喊出“域場壓制”的花白頭發老者“這是怎么回事”
頭發花白老者說道“那位吹嗩吶的小姐,剛才在吹奏嗩吶的時候,心神合一,與樂曲達到了最頂級的和諧,產生了域場壓制,所以尤思頓先生雖然不曾被她的嗩吶聲所迷惑,但也會受到高額的傷害。”
說完這話,看向蕭遙,眼睛里是全所未有的忌憚,“就是不知道,那位女士的域場壓制,是偶然觸發,還是已經熟練掌握了。如果她已經熟練掌握了,那么這次交流會,我們西方大陸,只怕要敗在她手上。”
西方門派的人聽到這里,都紛紛道“一定是機緣巧合。她還如此年輕,樂曲又是如此簡單,她碰巧有了域場壓制,不算什么。”
“而且由此可知,她擅長簡單膚淺的音樂,不了解高雅的音樂。”
小提琴的首席看著高臺上衣袂飄飄的蕭遙,搖了搖頭“你們都太小看她了。能進入域場壓制,那就代表對樂曲對感情都有足夠深入的理解。”
東方大陸各門派那些年輕弟子知道什么是域場壓制之后,看向蕭遙的目光,崇拜到了一個新高度。
蕭姑娘如此年輕,居然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天賦實在太驚人了
當然,也少不了日復一日的努力。
尤思頓先生看著自己心愛鋼琴上的血跡,整個人都是懵的,許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自從他開始練琴,他就從來沒有受過傷,這些年一直帶著這架鋼琴到處征戰,以美妙的琴音讓人沉迷,進而迷路受傷。
可是今日,他居然在不曾迷路的情況下反被別人所傷。
而這傷了他的音樂,居然是自己看不上眼的簡單粗淺的樂曲
一定是哪里產生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