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香草進來了,見蕭遙翻醫書,便說道“姑娘,你的小日子原本正常了,不知怎么這個月份又遲了。你快看看,該如何調理回來。不然離了府里,吃不好睡不好的,只怕癥狀更嚴重。”
蕭遙聽了一怔,問道“我的小日子遲了幾日”
香草道“遲了足足五天了。”
蕭遙心中一頓,馬上想到原主下藥企圖和韓半闕成就好事那一晚。
雖然沒有和韓半闕成就好事,可是和不知哪里來的野男人成了啊
蕭遙想起原主這陣子以來經常乏力嗜睡,一顆心直往下沉。
香草見蕭遙神色不對,忙問“姑娘,怎么了”
蕭遙搖搖頭,壓下心里頭亂七八糟的想法,說道“沒什么,你且去休息罷。”
等香草出去后,馬上低頭翻醫書,翻到女子有孕相關。
當看到說把脈時,指下有“如盤走珠”之圓滑感覺,忙伸手摸自己的脈搏。
可是她毫無基礎,如何把得出來
一上午,蕭遙由于擔心這件事,心情十分糟糕。
下午老太太病倒了,府里一片忙亂。
香草想去大廚房拿飯食,出門看到院子居然被封了,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虎視眈眈地站在院門口,不許香草出去。
香草勃然大怒“憑什么不許我出門我們又不曾犯過什么錯”
一個婆子冷冷地道“這是太太的命令,香草姑娘要說,只管找太太說去。”
香草怒極“你以為我不敢么要不是你們不許我出門,我馬上就找太太去”
婆子不屑地嗤笑一聲,再不理香草,也不許香草出去。
蕭遙聽到動靜,心里詫異,見香草進來了,便問“上午季姑娘前來,主仆二人手里可拿著什么東西么”
香草忙道“如月拿了個食盒。”
蕭遙頓時沉下俏臉。
以季姑娘的狠辣,這次的事,定是她的手筆。
不得不說,她行事真夠果斷的,昨天才撕破了臉,今天就開始發難了。
這時秀兒從外頭進來,看了看蕭遙,低聲道“府里再說,季姑娘給老太太熬的滋補小粥,里頭被下了東西,導致老太太病了。季姑娘告罪,二太太逼問出,她來過咱們院子。”
香草怒道“她來過,又和我有什么干系”
蕭遙沒說話,看向秀兒。
秀兒低聲說道“如月說,中間陪季姑娘去更衣,食盒就放在一旁。”
蕭遙道“如此簡單的栽贓嫁禍,難不成府上都信”
秀兒見蕭遙如此說,沒有半點心虛,不由得一怔,旋即輕聲道“府里似乎信了,便是大爺,似乎也信了。”
蕭遙聽得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秀兒見了,又委婉地道“季姑娘平日里待人和善,府里都是知道的。而大少奶奶”
香草馬上喝道“我們姑娘雖然不像她會做人,可我們也不曾害人。”
秀兒便又委婉道“季姑娘的帕子不小心被扯掉,臉腫起來了,如月說是大少奶奶打的。另外杜姑娘還在燒著,太醫說便是好了,也落下病根了,怕是對生孩子不利。”
也就是說,蕭遙劣跡斑斑,所以府里人都不信她,傾向于相信口碑極好的季姑娘。
蕭遙揮揮手“不必管,若他們找來,我自去和他們對質,搞個清楚明白。若不肯對質卻又封鎖我這院子,我必不依的。”又對秀兒說道,“麻煩你去與你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