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云安若深怕白流魚扔出庸醫兩個字,含糊不清的跟陶管說道“也就那樣吧”
到底嚴不嚴重,也沒透個底。
相交多年,陶管怎么可能不了解云安若的秉性,怕是情況不太妙聲音少有的嚴厲“安若,夜修瀾的存在意味著什么,你比誰都清楚,何況前線的糧食都系在他身上,他不能有任何差池”
田里的禾苗,陶管去看過,長勢喜人,不出意外,夜修瀾之前承諾的米的數量和時間都不是問題,可為將士解決后顧之憂,如此一來,東榆的勝算會大許多。
所以無論如何,夜修瀾的身體都不能兒戲,無比要好起來。
雖然現在不用白流魚打架,可她身體不好,夜修瀾絕對不會管其他事情,想要米,那也是水中月鏡中花。
兩人,誰都要好好的
果然瞞不了不動聲色的陶管,云安若煩躁的扯扯自己頭發,目前的情況,他也覺得十分棘手“白流魚還好,雖然傷的重,修養一陣,不要亂用靈力,總能恢復,但是夜修瀾情況不太一樣”
陶管眉頭緊鎖,十分不解,當初白流魚把人送來,也是靈力反噬,難道還受了其他傷“他不是比他夫人傷的輕一點嗎”
皮外傷來說如此,按道理,夜修瀾那種妻奴,心里有事,睡不踏實,早就醒來了,可他就是睡得雷打不動,云安若想盡辦法試探,毫無所獲“所以這樣才奇怪,夜修瀾睡得很深,像是醒不過來一樣”
陶管不太明白,夜修瀾沒有參加戰斗,應該是用乾坤蟲給白流魚靈力,怎么會醒不過來
云安若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獻祭聽說過嗎”
“獻祭”陶管自然聽說過,燃燒自己,成為他人的一部分,自己不死,也會成為木頭人,從此長睡不起。
陶管堅定搖頭“不可能,要是獻祭,必定會有大動靜,我們都沒聽到”
而且當時并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夜修瀾根本用不著獻祭,白流魚也不會答應
突然,陶管想起夜修瀾是木系星師,木生火,夜修瀾不會是為了幫白流魚強行催生了什么異植吧
不得不說,陶管真相了
云安若揉揉太陽穴,這個冬天,過的真憋屈,這么下去,他覺得自己都是庸醫“類似獻祭,我回去查查,看有沒有辦法喚醒夜修瀾”
這種事情,云安若也是第一次碰到,一時間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被夜星辰追問的時候,只能跑路。
情況比陶管想的還要嚴重,催生的事情,按理應該不會有如此大的副作用“是不是還有其他隱情”
云安若一時間也沒太大把握“有可能,要不然,夜修瀾早該醒了,可外面的動靜,他絲毫感受不到,睡得死死的”
陶管思索片刻,覺得家里長輩可能知道些什么“我也寫信回去問問”
家里長輩見多識廣,說不定有辦法。
云安若嘆口氣,師父聯系不到,暫時只能多收集一些信息“先想想方案,等白流魚醒來,再商量怎么解決”
“說不定人家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