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裝箱碼頭堆場一片安靜,只有迪盧木多清冽的聲音在魔術的影響下回蕩。
“你的aster召喚你所用的圣遺物是由我的主君處竊取而來,不知他有沒有向你坦白”ncer的手中出現了一紅一黃的長短雙槍,揮舞了兩下之后擺出一副仿佛猛禽張開雙翅的動作“槍之騎士,以此正式向你發出挑戰,如果你有傳說中一半的勇氣,就出現堂堂正正地出現在我面前,而不是像那些卑鄙的暗殺者一樣躲藏在陰影里”
在ncer發出挑戰宣言之后,幾乎是立刻,空中傳來了豪邁的大笑,以及隨之出現的劇烈轟鳴。
那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豪華壯麗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是兩頭魁梧健美的公牛,無論是車身、車輪還是那兩頭公牛的身上都纏繞著藍紫色的滾滾雷霆,正帶著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從空中向ncer沖來。
“哼。”ncer輕笑了一聲,動作敏捷地避開了那戰車的突擊路線。
而戰車主人的這一行為看上去也只是展示手腕而并非切實的攻擊,雷霆戰車落地之后便很快停了下來,和ncer保持了大約二十米的距離。
“我正是伊斯坎達爾在本次圣杯戰爭中以rider職階現世”雷霆消散后,出現在戰車上的是一名赤色頭發的彪形大漢,雖然身穿t恤和牛仔褲顯得不倫不類,但迫人的氣勢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他似乎要以這種行動來回敬ncer所說的“躲藏在陰影里”。
“那個肯尼斯老師還是來了嗎”rider身旁的位置上是一個纖細如少女的青年,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問ncer,這句話等于默認了之前ncer的指控。
“站好了這沒什么可心虛的”rider一巴掌拍在韋伯背部,差點把他打下牛車“我且問你,在取了圣遺物之后可有做出掩飾,讓人看不出是你做的”
“不,沒有,我是直接來冬木的。”韋伯不明白伊斯坎達爾為什么要這么問,但想想自己確實完全沒有掩飾過偷竊圣遺物的行為,大概剛剛離開英國就被發現了吧。
“那就沒有問題了趁著黑暗逃跑只是匹夫的夜盜而已,高奏凱歌離去的話則是征服王的掠奪”rider贊同般地拍著韋伯的肩膀,瘦弱的魔術師只好苦笑。
“是嗎那么盜竊自己家人的財物,并仗著他們不愿責罰自己而完全不加掩飾地離家出走又算什么行為呢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先生莫非那也是征服嗎”隨著一個語調抑揚頓挫,口氣充滿歌劇風格的男性聲音響起,韋伯如同遇到了天敵般的小動物那樣縮了縮肩膀。
ncer身旁的一個集裝箱后,走出了一名穿著深藍色講師袍的高大男子,金色的發絲整齊地向后梳著,顯露出看起來高傲、嚴肅而又睿智的容貌,他如同要和ncer并肩作戰般站在了迪盧木多身后不遠的地方,翠綠的眼睛緊緊盯向韋伯,目光中充滿著責備。
“肯尼斯老師”韋伯張了張嘴,原本已經想好的一大串我們已經不再是講師和學生、現在是爭奪圣杯的敵人、是你死我活的關系之類的話,在肯尼斯“家人”兩字出口之后就徹底煙消云散了,現在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你跑得很痛快嘛,小韋伯,”肯尼斯身后又出現了一個氣質高貴而冰冷的紅發女性,她冷冷地看著韋伯“我對此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但蕾妮可是哭了好幾回,你有想好怎么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