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評結束認可伊斯坎達爾及其手下英靈為敵人允許解放圣劍”
漆黑的圓桌瞬間消失,被saber高高舉起的圣劍上,纏繞的黑光已經形成了龍卷風般的漩渦,它的威力甚至令遠處的沙漠開始形成沙暴對抗。
“rider,你的霸道,就由我們來驗證一下吧”saber猛然朝伊斯坎達爾和他身后的英靈群揮出了手中之劍,無邊宛如從天而降的黑色浪潮朝他們洶涌奔流而去。
“誓約與勝利之劍excaib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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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方的英靈同時消失之后,切嗣慢慢地駕駛越野車向山道上方行使,同時警惕地盯著韋伯,他身邊有一名rider為了防止這邊形成二對一而特意召喚出來保護他的英靈,無法進行偷襲,但不能保證他不會起意仗著有英靈保護而出手。
不過直到切嗣離開交戰的場所到達林好身邊,韋伯都保持著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疑惑表情一動不動。
多半是無法理解rider為什么不把我們一鍋端掉吧,說實在的,那些所謂騎士或者光明正大的戰斗對于切嗣來說也很難理解,不過那并不影響他借此對遵循此道者的利用。
“能自己上車嗎”切嗣走下車,看著坐在山道拐角輪椅上的林好說道。
或許rider把這個小姑娘抓走只是為了強迫saber和他進行一對一的戰斗畢竟即使那個assass偽裝成自己狙擊了韋伯,他也得自持身份不能向實力完全不對等的aster出手。
“可以,哼。”林好朝切嗣哼了一聲,伸手轉動輪椅走向車門。
這丫頭還是對自己不待見,切嗣點上一根煙想著,不過caster究竟被什么事絆住了竟然會放著自己的aster這么久不管雖然她仗著有單獨行動而一直不怎么在意這個御主而讓她一直自理,平時控制輪椅除了愛麗會推之外都是她自己用魔術控制等等魔術控制
“切嗣”舞彌急迫的聲音響起。
于此同時,一把閃著烏光的匕首捅進了衛宮切嗣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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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讓時鐘塔的講師們知道他們眼中的天才制造出了這么個玩意,一定會笑死。”
午后的冬木街道上沒有太多行人,很多居民都會在這個時段午睡,即使沒有午睡習慣,冒著烈日提前趕去工作或學習地點的,也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此時,某個普通人無法看到的“交通工具”,正以極高的速度穿過新都繁華的商店街,它詭異的行進路徑沒有碰觸到任何障礙物,與它擦身而過的路人只會感到有一陣風吹過。
這個“交通工具”看起來有些像是在日本某些與神明有關的節日中,需要被至少十六人抬著的巨大神轎,只不過此時應該擺放神像的位置被兩張高背椅代替,肯尼斯和索拉正肩并肩地坐在上面。
“這個嘛”
聽到未婚妻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嘲諷,肯尼斯感到失落的同時又松了口氣,果然還是“傲”模式的索拉女王比較好應付,而且看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就知道之前“嬌”的經歷也并非沒有影響,或許以后會變成韋伯曾說過的“傲嬌模式完全體”那個愚蠢的學生到底從日本的游戲里學了什么
“我只是想煉成一個能夠快速跟上露娜的代步工具,如果需要動力則召喚靈體代替而已,”肯尼斯攤攤手“誰知道日本會有這么奇怪的交通工具和動力。”
作為精通煉金、召喚和降靈的時鐘塔主任講師,肯尼斯確信自己所有的操作步驟都毫無問題,那么會出現這種奇怪狀況的原因只可能是文化差異這種“由八個老太太抬著的雙人轎椅”到底會在什么樣的場合被當做“符合女王身份的高貴交通工具”
如果不是這些老嗯,上了年歲的女性靈魂對所謂轎椅十分熱情,本身也足夠孔武有力,前進的速度更是極高的話,肯尼斯大概早已經把這次失敗的煉金和召喚解除掉。
至于露娜肯尼斯抬頭看向空中,一道銀白的身影在那里進行平飛、滑翔、急升,繼續平飛的循環,意外恢復刀盾形態的露娜竟然獲得了以奇怪的連環動作保持飛行的能力,正在沿直線趕往艾因茲貝倫城堡的方向如果她沒有忽然堅決地要對盟友開戰就更好了。
“她說saber殺了她爸爸,”索拉在一旁開口,“說明那位berserker的真名是蘭斯洛特沒錯,這同樣可以解釋很多事。”
“問題在于我們沒有可以約束她的令咒,”肯尼斯思考的則是其他問題“如果放任她去攻擊saber不管的話,可能會被caster誤會我們決定背叛,那就麻煩了。”
無論是衛宮切嗣科學側的攻擊手段還是saber絕高的武力,都不如caster給肯尼斯帶來的震撼大,她輕描淡寫做出的事情,時鐘塔許多久負盛名的魔術師都很難做到,不愧是以caster職階現身的從者,也正是因為她,肯尼斯才得以對這次圣杯戰爭認真起來,而不是僅僅當做“鄉下的魔術比賽”。
即使可以冷酷地把她的幫助當做不存在,也無法忽視與這樣一位強大的魔術師為敵的影響,必須想辦法避免雙方徹底敵對,至少在完全擊敗遠坂時臣陣營之前不行。
轟轟轟
“老太太座椅”剛剛離開新都城區,便有一陣如猛獸嘶吼般的巨大轟鳴在背后響起,一架身形巨大的金色摩托從后面追趕而來,并很快趕到了和肯尼斯平行的位置。
“喲,你這個坐騎還挺有趣。”騎手輕快地打著招呼,而肯尼斯看到騎手那比摩托更加璀璨耀眼的金發時,后背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那是吉爾伽美什,最古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