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進行大將之間的戰斗”黑甲女騎士警惕地朝他舉起長劍。
“我仍然不認同你的王道,并且也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你,”伊斯坎達爾朝saber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和你進行一場堂堂正正的對決,而不像現在這樣有瑣事干擾。”
瑣事在saberater表達疑惑之前,無盡的沙漠和英靈大軍如窗戶上水汽被擦掉一般消失不見,四圍的環境也變回了雙方發生沖突的山道。
“根據我這個小鬼aster的檢測魔術,他的老師似乎出了些問題,作為陣營領袖,我得去處理一下。”伊斯坎達爾調轉牛車,不顧韋伯的抗議提著他的領子放到駕駛席上,然后驅使著天之公牛騰空而起。
saberater用巨龍般的金色豎瞳盯了片刻征服王離開的方向,才轉向衛宮切嗣和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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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遭到肯尼斯陣營的英靈攻擊的時候,saberiy正因為擊殺berserker而全力驅動寶具的脫力感還沒有消失,而完全不是露娜的對手,甚至石中劍都有數次差點被擊飛,最終愛麗絲菲爾取出了阿瓦隆,激活絕對防御后才堪堪擋住攻勢。
然而阿瓦隆畢竟是“那位”亞瑟王的寶具,無論iy未來有多大成為“她”的可能,現在都還不是“她”,所以,勉強動用這件圣遺物的結果,是體力和魔力的進一步消耗,期待在完全防御期間恢復些力氣的計劃也成為了泡影,只能等待在防御維持時間之內獲得救援。
所以,看到伊莉雅這個來自未來,一直很可靠的女兒出現后,愛麗絲菲爾放下心的同時也解除了絕對防御。
然而,這里卻明顯不是她的首場戰斗,在伊莉雅轉過身對付那個銀色英靈時,愛麗絲菲爾只感覺到心口一涼大片刺目的紅色正從天之衣后腰的位置向整個禮裝擴散,儼然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但她本人卻毫無所覺。
天之衣,是艾因茲貝倫家上千年煉金術的結晶,近似于外掛的魔術回路,可以給穿戴者巨額的魔力增幅愛麗絲菲爾對它的認知只有這么多,畢竟這次戰爭族長并沒有把這件禮裝交給自己,而從伊莉雅遇到稍微正式的場合就換上天之衣這樣的行為來看,它應該已經成為了自己女兒的某種可以長時間解放的寶具。
這種無限接近第三法的禮裝是無法被常規攻擊打破的,除非她遭遇了類似切嗣“起源彈”那樣來自根源的攻擊。
并且,作為儀式禮裝,天之衣是有著自我清潔功能的,如果穿戴者受傷的血液沒有被清理反而開始普通地擴散的話,只能說明一件事它的權限不夠。
伊莉雅自開戰以來從未受傷,結果這一事實直到現在才被發現,愛麗絲菲爾有些難過地回想著當時伊莉雅異常的魔力溢出,顯然,她會假冒冬之圣女不是沒有理由的在最終成為英靈的未來中,她出于某種原因就像當初的冬之圣女那樣把自己獻祭給了根源。
“切嗣,caster剛剛發生了什么”終于和丈夫匯合后,擔心不已的愛麗絲菲爾直接向他發問,畢竟從她行進的方向來看,明顯是從切嗣這里過去的。
“黑saber和rider在固有結界里戰斗,她的寶具威力太大而穿透了固有結界,而caster出現并把它吸收了。”
不,不是吸收,caster將它通過傳送門轉移到另一處戰場并擊敗了那個意外出現的禮裝英靈,愛麗絲菲爾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