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莉雅,
saber和rider要打起來啦
220517
城堡,是中世紀貴族的住所、軍營和行政廳的集合體,它們多由石料建造,墻高壁厚,易守難攻,在火炮發明之前,它們被廣泛應用于軍事防御、擴張領土和控制地方。
“我當初原本打算一邊修城堡一邊進攻,”駕駛著神威車輪在艾因茲貝倫城堡廢墟的后花園降落后,穿著黑西裝的伊斯坎達爾環視周圍的殘破廢墟,似乎略有感觸“只不過敵人都太不經打,到最后那個叫印度的地方甚至開始用稻草搭房子并使用木頭武器果然當初應該向北打。”
不,幸虧征服王是向東打,不然現在的歐洲就會多出許多孿生兄弟般的城市,韋伯在一旁翻了個白眼,想起亞歷山大大帝一路打過去之后,新建和被征服的城市全都叫做“亞歷山大城”的壯觀景象,雖然只有埃及的那個最為著名,但直到現在,中東的那些城市仍然用本地語叫這個名字。
“根據我拆城堡的經驗,這座城堡的地下室應該在”rider駕駛著牛車走在廢墟中,忽然揮劍引動紫色雷霆摧毀了一堆碎石,露出下方已經被沖擊力半毀,黑洞洞的地下室出口。
“等等”被提著領子拎下車的韋伯試圖阻止伊斯坎達爾走下去的動作“出口是這個樣子的話,證明他們并不是利用它逃走的,完全沒有必要繼續檢查。”
“不,正相反,”伊斯坎達爾毫不猶豫地提著韋伯踏入了地下室入口“這同時證明了里面的東西是不曾經過掩飾的原本形態,對獲取情報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線索。”
“雖然可以這么解釋,但是現在各方真的還有需要獲取的情報嗎”看著露娜先一步沖進地下室,韋伯很無奈“另外地面上得留人。”
“當然留了。”
作為不列顛亞瑟王正反兩種形態的黑白saber,蘇美爾烏魯克的archer吉爾伽美什,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和冬之圣女早已自報家門,再加上露娜和assass的能力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到底要獲取什么情報
“哈我還以為你最近聰明了一點。”伊斯坎達爾一路跟隨著露娜走到地下室的某扇房門前,那扇門上以花體拉丁文寫著“召喚之間”“看看這個,還想不到嗎”
“真是想不到”韋伯從rider手中掙脫自己的領子落地,走上前去解除門上的禁閉魔術,然后愣住“這里是”
“要說情報的話只能是那個了吧,”rider推著韋伯走進“召喚之間”“能夠召喚出額外英靈的原因。”
這里是當初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召喚出兩名saber的小型禮拜堂,因為許久不曾使用,地面和召喚陣有些淡淡的灰塵,但因此可以通過腳印的痕跡清楚地判斷這里最后一次使用時的情形。
先是召喚出腳步比較輕,步伐也小的英靈,走向一名召喚者,然后是腳步較重,大步流星的英靈,她去了另一名召喚者身邊,雙方四人簡單商討后一起離開。
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這嵌在地板中的水銀召喚陣上,經過數天仍然沒有消散的淡淡氣息。
“你也感知到了吧,小鬼。”伊斯坎達爾神色凝重地轉過臉看向韋伯。
“啊,是,是的,根源的氣息。”韋伯已經完全目瞪口呆了,同時有些慶幸老師沒有跟著前來。
圣杯戰爭本來就是集合七名英靈的靈魂之力以打開通往根源道路的魔術儀式,愿望什么的只是附贈品,結果根源竟然越過圣杯直接安排了一名英靈現世
這對于其他參戰者來說根本就是已經提前出局的信號這位額外英靈已經確定會獲得此次戰爭的勝利了,大家還在爭什么
“是那個黑saber,還是白saber我們要怎么與根源對抗”雖然還是時鐘塔的學生而非正式魔術師,但韋伯也不免陷入了混亂。
“冷靜”rider嘣地彈了一下他的腦門“我們這里也有一個額外英靈。”
“哦”韋伯捂著腦門把目光轉向露娜,然后看到她用蕾妮的經典姿勢對自己進行了鄙視雙手叉腰,揚起臉俯視,哼一聲之后再別過頭頓時感到未來的生活一片黑暗。
“所以,就按照之前的計劃,由她去和那個白saber戰斗,而你跟我去對付黑的。”韋伯聽見伊斯坎達爾這么說。
“啊好的。”韋伯稍稍冷靜了下來,沒錯,并沒有什么好怕的,根源雖然是萬物的起始,可以隨意改變現實世界,但它本身沒有自我意識,就像阿賴耶和蓋亞一樣,只會根據具體的威脅進行反制所以她其實是為了反制露娜才被召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