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言峰綺禮沒有理會倒在地上互相擁抱看起來關系很好的兩個少女,而是把目光投向自他出現后就一直呆滯的修女“好久不見,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cudiaortensia。”
“呃”和小女孩同樣銀發金眸的修女偏過頭“我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
1個月后
“上啊,碾碎那個金閃閃神威不夠的車輪”
“那種牛犢絕對沒辦法到達本王的面前沒有裝滿的王之寶庫”
時鐘塔,降靈科的召喚廳中,駕駛著兩頭小牛拉的戰車的紅發少年正舉著手中短劍朝敵人沖鋒,而他的敵人則是踩著金綠相間的滑板以保持距離的金發少年,還時不時憑空朝后面丟一些泛著綠光和藍光,偶爾泛起紫光的武器。
“哈哈哈”萊妮絲一邊笑個不停一邊揮拳去錘韋伯“這就是你在冬木參加的圣杯戰爭噗哈哈,我不行了”
“嗯基本是這個打法沒錯,但是當時戰斗的都是大人模樣的他們。”韋伯看著旁邊完全不打算阻止自己被打的女仆露娜,只好苦笑著解釋。
由于冬木產生的異變,魔術師協會們開始重視“圣杯戰爭”這個一直失敗的魔術儀式,并請肯尼斯以及韋伯對這種魔術儀式進行講解,而自己在假期協助編寫教案時,那個應該完全沒有用的魔術陣意外召喚出了伊斯坎達爾的幼年版,結果正好被萊妮絲看到,她湊熱鬧般也畫了一個,然后把幼年版的吉爾伽美什召喚了出來雖然看起來他像是自己主動爬出來的。
然后,他們就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
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他們可是貨真價實的英靈,現在也沒有可以約束他們的令咒,韋伯十分機智地在伊斯坎達爾出現的同時就向肯尼斯老師求援了,現在只能在這里看著他們并等待老師的回應。
“地之鎖”最終,拉牛車的牛犢累得趴下之后,幼年吉爾伽美什甩出一條鎖鏈把幼年伊斯坎達爾從牛車上拽了下來。
“天上天下,有資格稱王的只有”“砰咚”
在金發少年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召喚廳的大門被轟然推開。
“saber”韋伯回頭看去,只見一位身著純白盔甲,金發金眸,表情冷漠,容貌與兩個saber異常相似的女騎士踏進了大門,她完全不理會韋伯的詢問,遠遠朝兩個幼年英靈舉起了手中的巨大騎槍。
耀于至遠之槍
一黑一白兩道旋風從騎槍分裂而出,瞬間擊中了纏斗的兩個幼年英靈,將他們打了個跟頭,互相遠遠分開。
都給我老實點
女騎士用銳利的眼神掃視了兩個英靈一遍,形象緩緩消散。
“小灰”韋伯認出了那位騎士英靈憑依者的身份格蕾,肯尼斯老師的小助手,來自數千年前為亞瑟王保管兵器,并一直延續至今的家族,她和saber的容貌極其相似,但卻非常討厭被誤認。
“韋伯先生,肯尼斯導師讓你把兩個英靈關進鎖靈陣,”灰發灰眼的少女瞪著韋伯“還有,如果你再叫我小灰或者saber,我不介意讓你嘗嘗圣槍的滋味。”
“發現什么了嗎切嗣。”
國會大廈頂端,飛躍至此的衛宮切嗣稍稍駐足,向大本鐘的方向看去,耳機中隨即傳來久宇舞彌的詢問。
“不是目標,似乎感到了某種熟悉的氣息,大概是亞瑟王的某件遺物被激發了,應該無關緊要。”切嗣整了整遮住面孔的斗篷,回轉身,展開漆黑的披風朝另一座高樓滑翔而去。
獲得這個世界最高的戰斗力,這個愿望被切實實現了,然而代價卻是他無法再殺死任何人,無論有意還是無意,甚至只要他已經出手,舞彌也無法進行補刀。
最終,只能收集證據將目標們繩之以法,或者干脆揍到長期住院的程度。
“魔術師殺手”的稱號已經完全消失,切嗣如今被人提起時會被稱為“正義的伙伴”batan。
5年后
冬木市作為魔術師以及教會雙方面的圣地,在雙方互相爭斗一段時間發現互相奈何不了對方之后,達成了互不干涉的協定。
而居住在這里的居民除了感嘆城市發展太快之外,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之處。
而作為冬木最大的地主遠坂家,它的聲望在其家主抵達根源還能傳回消息之后達到了頂峰,而家主夫人的某個青梅竹馬總想趁虛而入結果被兩位公主殿下之一收拾得很慘已經成了可以當做笑話的日常。
喂,轉學生,我叫遠坂凜,這是我妹妹遠坂櫻,你叫什么名字
士郎,言峰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