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卡托什,
我終于見到a姐啦。
4e,201年,爐火之月,3日,22:17
“嗯”
我睜開眼,呆滯地盯了一會破舊的天花板,然后坐起身打量周圍。
這里不是耐基樹林溫暖的旅店客房,而是一間四處漏風的破舊木屋,顯然剛剛是被凍醒的。
床鋪上墊的是各種獸皮拼接而成的毛皮床單,被子也是同樣材質,床邊的低矮柜子上擺放著我的行李,柜子旁的人形盔甲架上則穿戴著我那身造型帥氣的烏木甲。
除此之外,小屋中同樣有著不少陳舊而干凈的家具和擺設,火塘很小,但它散發出的熱量勉強能使比較耐寒或者已經習慣這種溫度的人在屋內入睡。
而小屋中和床相對的另一側墻壁前,有一個帶著黑色頭罩的人正被捆在椅子上,從她老氣而打了不少補丁的灰布裙來看,應該是個上了年紀而且手頭拮據的女士。
小屋外面時不時傳來河流的浪花聲以及一些猛獸的吼叫,聽起來這里是一處靠近河流而且遠離城鎮的房屋。
環視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人之后,我飛快地跳下床去穿戴那身盔甲,畢竟只穿著睡裙很冷不說還沒有什么安全感。
在這個過程中,那位被綁住的女士似乎聽到了動靜而開始掙扎,并不斷呼喊“有人嗎”“我沒有錢,你們綁錯人了”。
“真是有趣的反應,看來你們希諾學者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在我剛剛穿戴好盔甲時,一個低沉而柔和的女聲在身后響起。
“什么人”我拔劍轉身朝向聲音傳來的位置,那里是一只結實的衣柜,而一個身披白色大氅,頭戴白色兜帽的女子身影正立在其上方。
“沒有去確認自己的包裹,說明你不在乎財物,而沒有去確認被綁者是怎么回事,代表你不會進行不必要的同情,”這位女性繼續說著“而看到我之后沒有貿然發動攻擊,證明了你有足夠的智慧,那么,現在的問題是,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去殺死桂羅的”
“嗯為了正義”我盯著那身白色罩衣下看不清臉的女性回答。
“我們都知道這句話毫無意義,”女性的語氣毫無波瀾“這世間只存在善良與邪惡、秩序與混亂,而正義誰的正義風暴斗篷的正義是恢復塔洛斯的榮光,而帝國軍團的正義則是平息天際的叛亂,做出這種回答的你,認為他們哪方才是正義”
“我加入哪方,哪方就是正義。”我回答道。
“很好,我即是正義,看來我們可以繼續談下去了,”白袍女性從衣柜頂端躍下,滑翔般輕飄飄地落在那名被綁女士的身邊“你殺死了我們原本的目標,慈祥桂羅,所以你得替我們完成另一項任務才行,不過為了方便起見,目標已經被帶到了你面前,而你需要做的,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處置她而已。”
原本還在掙扎呼喊的“目標”在白衣女性接近后立刻變得安靜,甚至能看出她在微微顫抖,很明顯她知道這個人是完全無法與之抗衡的。
“阿里奎因圖斯,諾德人,”白衣女性僅僅是點出姓名的話就讓那個“目標”顫抖了一下“風盔城居住的一名裁縫,因為她的小兒子和一名黑暗精靈結婚而與之斷絕了關系,但之后卻從其家中將兩人的半精靈孩子偷走,之后更是動用人脈將夫妻倆趕出了風盔城,刺殺她的契約便是由那名女性黑暗精靈的。”
“那個碧池”被綁住的女人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
“真的是按我的想法處置嗎你特意說出這番話之后,如果她活著回去,那兩人不就死定了”我收起劍看向白袍女性。
“我們的目標中,和桂羅各方面都很像的只有她一個,做出選擇吧。”白袍女性避而不答。
“我猜委托人只需要讓她消失就夠了,并沒有要見到尸體的意思。”我走過去抬手按在“目標”的肩膀上,一道空間裂隙隨即在她身后出現,裁縫只吐出一個“不”字,就被瞬間吸了進去,裂縫隨之閉合。
“那是通向阿塔尤姆的傳送門,沒有魔法才能的人無法離開,”我看向白袍女性,“這種辦法和直接殺死沒有區別吧”
“至少對委托人來說是這樣,”白袍女性不置可否,走到木屋門口開鎖并推門而出“我叫阿斯垂德,你已經獲得了加入我們的資格,決定之后就到佛克瑞斯附近的圣所來找我吧,暗號是寂靜你會知道它有什么用的。”
阿斯垂德離開一段時間之后,我才拿起包裹推門離開趕回耐基樹林的旅店。
22:53
演的真好啪啪啪蠢系統浮夸地說著。
我不準你出聲就是因為這個,如果不小心漏出想揍某人一頓的表情,會讓她對我的評估產生錯誤。我把行李包裹丟回旅店床上話說她應該查不到讓娜達爾克和澤拉佩什的關系吧畢竟這種傳送術實在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