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不輕,她也沒有忘記羞辱裴衍兒子的計劃。
“殿下”
方幼青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抬起腳,點了點他的肩膀,催促道“怎么,感覺到被羞辱了呀”
一旁的白玉京啞聲道“你出去吧,我來服侍殿下。”
話音落下,就立即遭到了拒絕“不,就讓裴知弦來。”
跪在地上的裴知弦渾身緊繃,秋末的天已經很涼了,可他的鬢角卻劃下了細細的汗珠。
他抬手,無措地覆上被繡鞋覆著的腳,而后輕輕將鞋子取下。
“還有襪子。”
于是裴知弦更加小心翼翼地為她脫去襪子。
精雕細琢的玉足被燈光染上了一層暖色,花瓣一樣的腳趾出現在他的眼前。
裴知弦手一抖,微涼的指尖擦過了腳背。
被冰了一下的長公主頓時生了氣,對著他的肩膀踢了一下,裴知弦下意識地握住了那只腳。
觸到手中細膩的肌膚,裴知弦像是僵住了一般。
一支掛著墜子的步搖砸到臉上,他聽見上方的女子厲聲道“滾出去,連脫鞋做不好,廢物”
裴知弦這才連忙松開手,神色慌亂地跑了出去。
而始作俑者在見到人走了之后,往床上一仰,開心地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察覺到一旁駙馬變得危險萬分的神色。
裴知弦走得急,連門都沒關好,透著縫隙,白玉京能清晰地看見他慌亂的背影。
他望向床上看起來呆呆的女子,眼神粘稠如黑墨,氤氳著暗紅的底色。
白玉京伸出一只手,愛憐地撫摸她的臉頰,最后指尖停留在細白的脖頸之上。
“癢”她撒嬌般嘟囔了一聲。
白玉京無聲地笑了笑,俯下身,溫柔地捉住她的雙手,而后對準那泛著水光的唇決絕地吻了下去。
“唔”
曖昧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明顯異常,門外候著的裴知弦反應過來,當即推門而入。
在看清眼前的一幕后,他怒不可遏道“你在干什么,放開殿下”
聽見這話,男子卻是側首,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而后又重重地吻了下去。
再抬頭時,他的唇角已經染上了長公主的口脂。
白玉京伸手抹了點口脂在指尖,笑得純良“你憑什么讓我放開她”
裴知弦一時無言。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她的夫君。”
微微側著臉,白玉京挑眸望他“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牛頭人戰士輕點打我嗚嗚嗚,我真的筆力有限,看在手都凍僵的份上請輕輕地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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