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已經清理干凈了,沒有逃走一個”寧濤跑過來,小聲地向張天浩匯報道。
“打掃戰場,然后帶上有用的東西全部撤離,此事等我回去再說”張天浩直接吩咐一聲,在那千流玲子震驚的目光中,一巴掌直接打暈了她,然后便提著他向遠處走去。
至于這兩個紅黨的人員,張天浩并沒有關注,死了這么多人,必定上面會派人下來查的,這兩人現在不逃,那是自己找死。
“唉,昨天是一個審訓的材料,現在又多了一個審訓的材料,真是有意思”他只感覺到好像很有意思一般。
接下來,張天浩便提著暈過去的千流玲子進入聚賢居的地下室。
這一夜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直到這個千流玲子徹底死了,而且死得無聲無息,除了張天浩和他的學員。
甚至連尸體都也在第二天天亮之時,被張天浩扔進到了西邊的亂葬崗,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來扔尸體了。
當然,經過兩天晚上殘忍的審訓,以及演示,這些學員身上了多了一分的殺氣,雖然還有些不大好受,但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只是莊玲的失蹤,還是引起了另一個黨務處的跟蹤和調查,甚至連張天浩也被拉去詢問了。
第二天,莊玲失蹤的消息使得黨務處許多人也是人人自危,連徐鑰前也是如此。
而唯一大大咧咧沒有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張天浩了,畢竟張天浩每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按他對外所說的,便是他沒有參與任何的行動,甚至連殺人也是被逼去殺人的,根本找不到他身上,好像是心底無私天地寬一般。
即使是徐鑰前聽了,也是一陣的無語。
張天浩家的另一個地下室里,一直暈了三天的丁萱萱還是堅持的挺了過來。甚至在看到張天浩的臉時,幾乎不敢相信。
“是你”
“怎么,很意外嗎”張天浩走過去,拿起一碗白米粥,用一個勺子喂了一口,好像微不足道的說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你救了我”
“不然呢,你都暈了四天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你為什么要救我,你是我們的同志”
“別想了,我不是,只是看你這個人不錯,便救下了你,好好的養傷吧”他一口一口的喂著她白米粥。
“你一個姑娘家的,也不容易”
“你有什么目的,別想利用我。”
“呵呵,你現在是一個死人,知道嗎,你還有什么利用價值,連你的墓碑,你們紅黨的人都幫你立上了,你已經徹底除名。”
“你怎么知道”
“我是一個特務,而且是一個大特務,你說呢我會不知道嗎”張天浩平靜的回答著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