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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李慎矜連名帶姓地稱呼崔鈺時,崔鈺都覺得大事不好。
如今,同樣。
她有一種腳踏兩只船被抓包的感覺。
崔鈺琢磨不透李慎矜的心思,便斟酌了一番,解釋道
“你們二人的生辰偏偏在同一日,臣也沒有辦法嘛”
李慎矜“”
怎么,還怪他出生的時間不對咯
李慎矜冷嗤一聲,但又覺得此事確實沒有什么可以較真的,臣子私下拜訪誰,慶賀誰,那都沒必要管束。
可是偏偏,他收到暗衛的消息,就是覺得心里跟長了刺一樣,不除不快
崔鈺見李慎矜沒有說話,自己也不敢貿然提起話頭,索性喝著李慎矜泡的茶,靜靜地等待太子爺開口。
可是太子爺心情不好,并不想開口。
崔鈺如坐針氈。
這時,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名金吾衛站在門外,甲胄寒光,腰懸長刀。
他恭敬地朝李慎矜行禮,“殿下,屬下有事要稟告。”
李慎矜這才抬起眼來,雙手交握在膝上,摩挲著扳指,自有凜然的氣質,
“說。”
金吾衛似乎有些為難,余光若有若無地瞟了一眼崔鈺。
崔鈺這個“外人”十分貼心地注意到他的目光,連忙站起,朝李慎矜行禮道“臣就不打擾殿下議事了,先行告退。”
她逃一般的就要轉身離去。
李慎矜坐在長案后,摩挲著扳指,面無表情,道“本宮讓你走了”
崔鈺步子一停。
她轉回身。
“坐下。”
崔鈺躊躇了一番,只好在李慎矜的逼視下坐在了圈椅上。
怪哉
她崔鈺又不是太子一黨,難道太子爺議事不得避開她嗎
李慎矜又把目光轉回到金吾衛身上,金吾衛會意,走進書房內,朝太子爺單膝跪下,
“稟殿下,屬下已經尋到了紅玉坊花娘的蹤跡。”
崔鈺心中微驚,側眼望著金吾衛。
難道
“屬下巡城時,見到一個推車小販行蹤詭異,經查探,發現其推車下藏著擋板,花娘的尸體就在里面。
于是將那其捉拿,發現那個小販其實是瑜王舊部的暗樁。”
瑜王
崔鈺回頭,小心覷了一眼李慎矜的表情,他還是往常一般的漠然之態。
“問出是誰指派的”
金吾衛道“是瑜王府的李庭岫。”
李慎矜哂笑一聲,緩緩道
“本宮若是沒記錯,那位書生也是受了李庭岫的指使,才寫下那封斥罵本宮的妖書張貼于街巷吧”
他漆黑的瞳仁中席卷著殺意,深如寒淵。
金吾衛察覺到主子的情緒,心中微寒,忙道“是。”
崔鈺的手頃刻攥緊了袖子。
難道真的是李庭岫,布下這一計
不僅授意花娘下毒給客人,嫁禍給吳方,又將幾位大人收受賄賂之事張貼于榜,筆伐皇太子。
這一計策矛頭直指李慎矜,這位太子爺殺伐果斷,哪里能忍,必定會將李庭岫發落。
污蔑皇室,可是死罪。
崔鈺忽然想起快穿合同的條例。
與此同時,系統提示聲叮咚而響。
滴滴
系統溫馨提示
任務對象若在快穿人離開位面前死亡,依舊算是任務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