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常人再說上多少,莫驚春亦然沒想到能堅持到那時候。
車停了下來,公冶啟解開自己的安全帶,然后越過座位,去解開莫驚春那副駕駛座上的安全帶,低笑著說道“在想什么呢笑得這般歡快。”
莫驚春睜開眼,公冶啟俊美的臉龐就在眼前。
他在安全帶松開后,下意識往前,非常輕地親了一下公冶啟的臉,然后立刻彈了回來,靠在椅背上,清了清喉嚨說道“沒什么,我便是想了一下剛才的電視。”
公冶啟狐疑地看了眼莫驚春,也沒有戳破他這謊言,淡淡說道“不夠。”
莫驚春微愣,什么不夠
公冶慢條斯理地坐了回去,將為了開車挽起來的袖口卷了回去,微笑著說道“我說,你剛才的報酬不夠。”
還沒等莫驚春掙扎那叫什么報酬的時候,公冶啟已經打開車門下來,然后繞到副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一手扶住車門,一手壓在椅背上,將要起身的莫驚春給壓了下去。
莫驚春掙扎了幾下,到底是閉上眼。
大庭廣眾之下,有辱斯文
好半晌,公冶啟才饜足地起身,微笑地說道“這才算是報酬。”
莫驚春捂著微腫的嘴,干巴巴地說道“哪來的報酬”
公冶啟假笑,“當然是開車的報酬。”
莫驚春剛想說話,就聽到車外一聲遲疑的叫聲,“小弟”
他僵住,緩緩地看向車頭。
莫廣生和徐素梅正站在那頭,疑惑地看著他們或者說,是他們兩人的姿勢。
公冶啟從容地站定了身,就好像剛剛被抓包的人不是他,而莫驚春尷尬地下了車,微微面紅,到底沒有驚慌失措,“大哥,這個是我的朋友,公冶啟。”
徐素梅調侃地說道“朋友我看是男朋友吧。”
而莫廣生敏銳而快速地抓住問題,“公冶啟和正始皇帝重名”
啊
莫驚春茫然,正始皇朝并沒有記錄皇帝真名的習慣,相反,他們更會在諸多記錄中抹去真名。只除了寥寥幾處不會繞開的紀錄,一旦這些記錄被毀掉,那就幾乎沒有蹤跡。
“大哥,你怎么知道,這是正始皇帝的名字”
莫驚春奇怪地說道。
倒是不好奇為何莫廣生會提起正始帝,畢竟最近他們家里周末節目,就是這玩意。
他本來就是為了躲避這個才和公冶啟出去,沒想到陛下也看得“不亦樂乎”,讓莫驚春扼腕。
莫廣生坦然地說道“這不是剛剛的新聞嗎”
他擺弄著手里的手機,然后突然僵住,幽幽地看向他們兩人,警惕地說道“雖然野史里胡說正始帝和莫驚春是狗男男,但你們倆可別想著能學那些戲說,真的攪和在一起哈。”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話。
此莫驚春可非彼莫驚春
剛才他們只看到了公冶啟起身的動作,倒是沒看到他們真的做了什么,只是那個姿勢實在是曖昧,讓他開始擔憂起小弟的性取向。
唔,公冶啟沉吟。
原來還有這個野史嗎
莫驚春“”
怎么還有這種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