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那不就結了,只要問心無愧即可。”
“無愧于心,我有些明白了,走吧我們回去至尊盟,駕~”
“駕~”
至尊盟所在的位置并不遠,騎馬也就半天的時間。
整個至尊盟建在一座山上,從山腳到山頂都是至尊盟的駐地,宮廷樓閣,檐牙高啄,所有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看起來極為威武雄壯,讓人望之忍不住而驚嘆。
不過此時整個至尊盟卻是防衛嚴密,氣勢壓抑。
任千行臉色也有些不好,充滿了擔憂。
“走吧,師傅中毒臥病在床,先去看看師傅。”
風云堂是官御天休息的地方,不過現在四周嚴密把守,不要說人了,就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任堂主你回來了,刺客抓住了嗎?”
房間中迎面走來一個中年男子,此人狼顧鷹盼,給人一種極為陰厲之感,眼神中帶有驕傲與陰冷,對于任天行說話時也是皮笑肉不笑。
任千行搖搖頭道:“見過司馬右使,刺客早已潛逃,沒有抓到,師傅現在怎么樣了?”
“并不樂觀,現在有大夫在里面診斷,你快去看看。”司馬右使道。
任千行也不再說話,焦急的朝著堂中走去。
此時整個房間已經聚集了所有人,左右二使,各堂的堂主也在。
官御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三個大夫坐在一旁為其把脈。
任千行上前走去,開口問道:“大夫,我師傅的傷勢如何?”
把脈的大夫將官御天的手臂放下,站起身嘆了一口氣說道:“啟稟堂主,盟主的傷口已經呈黑紫色,脈相也極為紊亂,依在下所看盟主是身中劇毒,恐怕并不樂觀啊!”
“那以你所見盟主是中的什么毒?”司馬右使問道。
“屬下行醫三十幾年,從未見過如此劇毒,這毒性盤踞在胸口凝而不散,見血封喉,如果不是盟主功力高深早就中毒身亡了。”
站在另一邊的照地堂堂主脾氣極為暴躁,怒聲說道:“既然知道中毒,還不趕緊為盟主解毒。”
“大人,不知其毒性,所以不敢為盟主解毒啊,不然稍有不慎不僅救不回來盟主,反而是害了盟主,會配此毒的人,目的就是為致人于死地,屬下就是因為為了盟主的安危,所以才不敢隨意的嘗試。”
聽到大夫如此說照地堂堂主更是焦急不已,都是江湖中人,最了解毒這個東西,也是最怕這個東西。
練武數十年,不懼刀兵,但卻有可能栽在一個小孩所下的毒之中,如此這也是江湖中人最厭惡毒的原因之一,用毒之人也被江湖之人所不齒,被譽為下三濫。
“那怎么辦?盟主身中劇毒,必須要盡快解毒,不然再拖一段時間早晚會出事。”司馬右使焦急的說道。
照地堂堂主一把將大夫拽了起來,怒聲說道:“趕緊想辦法為盟主解毒,不然我殺了你。”
大夫臉上欲哭無淚,唉聲道:“大人就是殺了我也無用,盟主所中之毒樓下實在不知道如何去解,更不敢隨意嘗試。”
“那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盟主如此嗎?”
任千行也是臉色難看,他現在所有的地位勢力都來自于官御天,官御天不過死了的話,最先得不到好處的就是他。
李毅靜靜的站在人群后面看著眾人的表演。
目光在轉向躺在床上的官御天時,心中一動,金丹內的法力探出。
“法眼,開。”
李毅的雙目閃過一道光芒,但下一刻便隨之消失不見了。
目光轉移到躺在床上的官御天,卻見的確有一口黑氣盤旋在胸口,仔細觀看就會發現,那黑氣猶如蚊蟲,而他體內的真氣卻如同海洋,二者猶如螢火與皓月,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黑氣毒素直接被壓縮在胸口,按照他的功力,隨時都有可能逼出。
如此說的話……
“他是裝的。”
想到這里李毅嘴角露出一抹輕笑。
“這毒也不是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