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弦從后臺下場,坐回兩個男身邊候,明秋驚已經一路暢通地從念珠下單到袈裟了。
推推江自流,讓他給自己讓個位置。凌一弦在兩人中間坐下,發現明秋驚居然在某寶上挑選僧帽和僧襪。
“秋驚,這是在干嘛。”
明秋驚深沉地搖了搖頭,只沖江自流方指了指。
凌一弦“”
她剛轉過頭,就迎上了江自流洞若觀火兩道目光。
帶心照不宣微笑,江自流拍了拍凌一弦肩膀。
江自流樂顛顛地說道“我知道這次比賽對手特殊,不過吹牛還是不好。單身狗就坦蕩承認無所謂啊,反正咱三人三條狗,一一世一起走。”
凌一弦“”
恍如醍醐灌頂、忽然開悟一般,刻,凌一弦終于理解了明秋驚沉默。
她用神問明秋驚還沒有告訴自流嗎
明秋驚用神回復凌一弦我料不到,直到現在自流沒看出來啊
凌一弦仔細回憶了一下三人過去相處片段,然后,她就變得心平氣和了。
反正肯定不是自己問題,不是秋驚問題。
破案了,就是江自流思路有問題。
憐愛地拍拍江自流肩膀,凌一弦對明秋驚說道“秋驚,僧帽先不急下單,這部分就留給我吧。”
江自流莫名其妙地看他倆打啞謎,隱約感覺自己被排擠。
江自流“”
凌一弦再次拍了拍他肩膀,手掌下仿佛承載慈母般期冀。
自流,已經長了,卻還是一副這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樣子。爸爸媽媽沒什么為做,只提前為預定一套出家裝備了。
沒錯,在這一刻,凌一弦不但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成熟、會談戀愛人了,且,她還覺得自己長輩分了
今天上午是五級武者晉級賽,下午則是四級武者晉級賽。
凌一弦是三人中比賽章程最靠前。
在她比賽后再過一個小,便是江自流晉級賽,等到下午三點,就輪到明秋驚了。
江自流晉級賽,通過得十分具備他個人特色。
他這回對手是一個年輕武者,且非常悲催地還是個走敏捷刺客流家伙。
比賽剛一開始,江自流對手就滿場亂竄。
在武者氣場輔助下,對手在江自流周身來回穿梭,身法迅捷如影,幾乎令人花繚亂。
江自流很沉得住氣,任由敵人穿花蝴蝶一般表演,他自巋然不動。反正只護住金鐘罩幾處罩門,不管對手用何等奇詭角度殺出,啃不動他這塊硬骨頭。
凌一弦站在江自流對手角度想了想,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憐惜。
如果她沒有開掛自帶毒性話,碰上江自流這種敵人,想必會十分惱火。特別是那位可憐選手,使用武器是雙匕,更是增強了凌一弦代入感。
“我感受到,對選手特別絕望。”凌一弦感慨道,“看,他臉上簡直寫滿了懷疑人。”
那位選手在屢次失手以后,如今已經方寸亂。
他匕首舞動如風,刃鋒下落得又疾又密。
但吹毛立斷鋒利兵刃碰上江自流胳膊,不但沒有擦破江自流一絲油皮,甚至到了最后,還讓選手卷了刃。
選手“”
明秋驚點頭,對凌一弦觀點不更贊同“深有體會。我剛和自流搭檔候,每次和他過招,都感覺自己在打一只啃不動鐵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