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隨便抱抱自己覺得很好用啊。”
少年盯著她沒有說話,任憑蘇瓷兒自己胡言亂語的解釋。
女人越解釋越亂,索性就不說了。屋子里安靜下來,只余不遠處傳來的靡靡之音。
蘇瓷兒又問了一遍花襲憐,“你不愿意離開這個噩夢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就蘇瓷兒來看,花襲憐的這個噩夢到處都是陰暗灰色的記憶,若是能離開,為什么不趁早離開呢
就算是之前她分析的,現在的花襲憐墮入這個噩夢里,可以算是大魔王回歸新手村的屠殺,可噩夢畢竟是噩夢,就算能將這里的人全部都屠殺干凈了,那么就能高興了嗎
被困在這里,像無法進入輪回一般,這才是噩夢的開端。
花襲憐顯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那么到底是什么東西才會讓他產生了留在這里的想法
“到底是為什么”蘇瓷兒又問了一遍,只有問清楚了才能對癥下藥。
少年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腕子上的勒痕破皮而滲血,卷曲黑發垂落包裹,像一層屏障似得披在肩背上,整個人透出一股破碎的無助感。
這次,他并沒有逃避,而是就著這個擁抱自己的姿勢,將自己蜷縮了起來,像條幼小的蝦米,緩慢開口道“你。”
她為什么是她
活了這么久,這是花襲憐第一次這樣坦白的透露自己的想法。他生活的世界告訴他,什么都不能說,什么都不能做,一定要做一個擁有假面的人。
現在,他拼足勇氣,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慶幸這只是一個夢。
慶幸自己面前的只是自己想出來的一個幻象。
幸好,只是一個幻象。
蘇瓷兒呆了呆,然后突然興奮的跟系統道“他終于承認我是他媽媽了嗎”
系統
開玩笑的。
雖然如此,但蘇瓷兒確定,她對花襲憐付出的關心與愛終于被少年所接受。
人心都是肉長的,真心雖不一定能百分百換來真心,但你若不伸手,就連這百分之一都不會得到。
“我冷。”少年蜷縮著仰頭,黑眸水潤,又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后在蘇瓷兒說話前,將后面未說完的那兩個字說了出來。
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
嗓音軟糯纏綿,融入夜色之中,像傾倒的蜜糖。
“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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