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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才問了我啥
葉絨一臉震驚,兩眼懵逼,她好像隱隱聽到了沈晏清問她問題,他問什么來著
啊,只怪她當時太沉浸在視頻里了。
此時此刻,對上沈晏清黑沉的眼,想起剛才自己說了什么后,葉絨想原地消失。
車廂很安靜,落針可聞,氣氛也透著一股子莫名的古怪。
不管是張秘書,還是兩位保鏢,自然都聽清楚了剛才倆人的對話。
葉絨這會兒腦子轉得飛快,求生欲使她堅強。
“剛才我沒聽清”
葉絨把右耳上掛著的耳際拿下,紅色的,小小的,原本是一對,但她只戴了一只,特意把耳機放手心遞給他看“我一直戴著耳機刷視頻。”
沈晏清一眼看到她手腕上的勒痕,在她手上多留了幾秒。
見他沒有問責的意思,葉絨心下一松,眨了眨眼“您剛才問我什么來著”
看她神色平常和從前并無不同,沈晏清看向她手心里的耳機,心里也有了答案“沒什么。”
“”好叭,葉絨頓了頓,不過沈晏清沒有追問她剛才的話,也讓她心里松了口氣。
這會兒葉絨沒有繼續刷視頻了,她看向窗外,再過一會兒就要到景山了。
她這趟行程系統任務專項處的大家自然也知道。
從琳姐發給她的信息中,葉絨了解到,高鐵到站后,離真正的目的地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車程。
大約過了十分鐘,高鐵終于到站。
葉絨和沈晏清幾人走出高鐵站,然后便看到一位身著西裝的男人上前,一眼就認出了沈晏清“沈總,您一路辛苦,請隨我來。”
然后旁邊停了兩輛車,顯然是景山煤礦集團這邊來接他們的人。
“有勞。”沈晏清上了車。
葉絨和沈晏清并排坐在后座,秘書和保鏢坐在另一輛車上。
前半段的路在高速,沿途的路還算平穩,但后半段基本環山而行,葉絨還是有點不適應,這一刻,葉絨只慶幸自己不會暈車。
好在窗外的風景不錯,也緩解了那些許不適。
她看了眼身旁的沈晏清,他似乎還沒從先前的夢魘中緩過來,他身上的疲憊感十分顯眼,此時正半闔著眼,手自然地放在身前,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動。
葉絨沒有出聲打擾,也沒有玩手機,主要是這段路一看手機感覺更不舒服了,便只是看著車外的景色。
遠處的山頂披著一層雪白的顏色,不知是霜還是雪,很漂亮,是市內看不見的美景。
起初,葉絨還會顧及沈晏清在旁邊而端正坐姿,但隨著半個小時過去,葉絨就撐不住了,彎路不少,葉絨身子懶散地歪著,索性閉眼睡覺。
說不定,她一睡醒,就到目的地了呢。
但全程,葉絨也只是昏昏閉眼,并沒有真正地睡過去。
抵達景山煤礦基地的時候,身旁的人叫了她一聲“小姑娘,我們到了。”
聽到這個聲音,葉絨覺得簡直是天籟,睜開眼。
車子緩緩經過一處大門,門口一塊大石頭上赫然寫著“景山煤礦集團”幾個大字。
終于到了。
葉絨原本還懨懨地,這會兒慢慢恢復了精神。
保鏢上前開車門,腳踏實地的那一刻,葉絨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就是這邊的氣溫似乎要比市內冷得多。
入眼的是中央庭院里有一個很大的中式鑄銅噴泉,下邊圍了一圈草地,草地上的大理石立著12生肖。
水流從12生肖流出落在池子里,水聲潺潺,與一旁的景觀松樹相襯,大氣中又帶著一種悠然山水的自在感覺。
高聳的辦公樓前,幾位西裝革履的人似乎是特意出來迎接,見到沈晏清后,為首的男人年約四五十歲模樣,笑著朝他們走了過來。
還隔著點距離,男人朝沈晏清伸出手“沈總,今日蓬蓽生輝啊。”
“李總。”沈晏清也伸出手。
同時,葉絨也留意到了似乎還有電視臺的人在,看臺標,還是省級電視臺。
很顯然,電視臺的目標是沈晏清以及那位李總。
一行人走進辦公大樓,在會客室喝了會兒茶,邊喝邊談,很快便移步去景山煤礦的數據中心。
數據中心占據了一整層樓。
這里也是公司最核心的地方,不用前往實地,也能知道礦坑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