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彥仗劍露出傲然之色“能刺穿身體,讓敵人的血噴出來,就是一種華麗吧。”。
宇髄天元點頭“是這樣沒錯,但你的劍能嗎”
清彥想了想,又想了想,最后發現自己還真沒直接依靠劍術殺過敵人,于是他理直氣壯地說“不能。”
宇髄天元感覺非常稀奇“你承認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
清彥用更理直氣壯的聲音說“所以我才需要歷練。”
宇髄天元想了想,居然覺得清彥說的也有道理“你說得倒也是。”他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你認為,劍是什么”
“劍是兇器。”清彥說道,說完后他驕傲地挺了一下胸,他如今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宇髄天元不屑的哼了聲,挺了下自己傲人的雙峰,用實際證明告訴了清彥什么叫做兇器。
兩米高的打扮華麗的有三個老婆的英俊肌肉男壯漢嘶。清彥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要素也太齊全了。
宇髄天元說“別說這種鼻屎一樣毫無用處的話。”1
清彥“嗯你這個形容也頗為離奇,不過我想說鼻屎還是有用的,其實也是保護鼻子的一種產物。”
宇髄天元楞了一下,“原來如此,那我下次換一個形容吧,這樣的我又是完美且華麗的了呢。”
沒想到某種程度上他還挺從善如流的。
“好吧。至于劍是什么。”清彥低下頭,將眼睛埋入碎發的陰影中,然后從唇邊溢出冰冷的輕笑“啊啦,劍是兇器,劍術是殺人術,這是任何華麗的語言都無法掩飾的呢。2”清彥覺得自己這個啊啦加唇邊冷笑真的是相當有內味。
這動作做完,這說出口,當場收獲了十天壽命的巨款。
宇髄天元一怔“你說的對。不過,我想得到的不是這個答案。”
于是清彥擺了另一個ose,他迎著風,讓風吹亂自己的頭發,然后他的目光在陽光下變得一片迷蒙,聲音呢喃宛若情人的絮語,卻又帶著陰森的殺意“利刃一旦出鞘,只有沾上血,才能回到鞘中呢。”
宇髄天元“你這家伙你這家伙”他有些震動。這個光,這個表情,這個話,這怎么有點華麗呢
“你覺得呢音柱先生。”清彥轉過身來,風吹散如花瓣般破碎的流年,他的笑容在日光中明滅3。此時此刻萬物寂靜,至于他深蘊光華的雙眸。
宇髄天元一時間有點方寸大亂,他下意識說道“嘶你這話,那平時切磋只能用木刀了嗎”
清彥又笑了,他的唇角勾起了三分冰冷三分詭異四分曖昧的弧度“要么沾上隊友的血,要么沾上自己的血。切磋是為了進步,沒有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宇髄天元因為動搖于清彥居然可以看起來比自己華麗而有些惱怒了“那我們現在進行個出血的切磋”
清彥“啊vanの摔跤那種切磋”
宇髄天元“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拔劍。”
清彥試圖躲避,“我還什么都沒學到呢宇髄先生。”
宇髄天元“是你說的,不沾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清彥回答“我牙齦出血了。”
宇髄天元“”
清彥張大嘴,往宇髄天元身邊湊“不信你看。”
宇髄天元連連后退“你是什么不華麗的家伙。好了,先不切磋了,我給你講講劍術方面的東西。”
第一天過去了。
夜晚,柱們聊天,問起了宇髄天元關于清彥的事情。
宇髄天元有些牙疼“有那么一瞬間以為他是個有派頭的人,結果卻怪里怪氣的,但的確很有實力就是了”
煉獄杏壽郎對自己小兄弟的事情興致勃勃“你們聊什么了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