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宇智波斑輕聲說道。
宇智波斑這個名字究竟意味著什么,不止宇智波鳶明白,刀劍男士們自然也明白。
可是他們從來不知道,自家的主公到底是什么時候與這位宇智波斑扯上了聯系。
倘若正面詢問可能會招來反感,小短刀們干脆運用先天優勢,先凹好了一個個充滿求知欲的幼童人設。
粟田口的小短刀們面面相覷。
宇智波鳶“”
居然真的認識
是她大逆不道的把祖宗忘記了
可是她的腦袋里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啊。
就算是那些一遍遍回溯的,有關未來的“記憶”,她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時候與宇智波斑有所交集。
“但是,宇智波先生,和主公隔著好多好多的時間。”毛利藤四郎展開了雙臂,以此證明這時間確實有很多“那,宇智波先生和主公,你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呀。”
這也確實是宇智波鳶迫切想知道的問題。
趴在推拉紙門上聽著墻角的宇智波鳶,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給豎起來聽。
宇智波斑似是陷入了沉默,最后生生蹦出來了一個詞匯
“孽緣。”
宇智波鳶“”
嗚嗚。
祖宗您脾氣真的好,明明是孽緣,您擱重逢的時候居然都沒有打爆我的腦袋。
但是宇智波斑很明顯不大想說出這番過去的樣子,只是用孽緣一詞做完了總結。
然后他站起身來,將小老虎歸還給五虎退,又輕輕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他也沒開口,只是向門外步去。
在大廣間外邊的宇智波鳶豎起耳朵等著處刑審判等了半天,里屋卻半晌未有半點聲音。
怎么回事她耳朵失靈了不成
宇智波鳶那個著急啊,又苦于這會兒看不見里屋的狀況,卻聽到身旁傳來了一句“姐姐你在做什么”
弟弟冷不丁的一句話,嚇到宇智波鳶一個激靈,也不知是這扇上次被鶴丸惡作劇之后的紙門糊的太脆,還是她一激動力氣就用了大力一些,只聽啪嚓一聲脆響,紙門應聲而斷,將體重壓在紙門上的宇智波鳶追隨慣性撲通一聲就栽上前去。
鼻梁重重的磕在了戰甲上,鼻頭狠狠的一酸,幾乎將她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當然,她這點小力氣,是不可能將走上跟前的祖宗撲倒來個偶像劇爛俗情節的,最多就是祖宗的盔甲實在是太鐵實了將她的鼻子都要撞扁了。
宇智波鳶眼淚汪汪的抬起頭,欲哭無淚。
但放在第三視覺里,這就是意外摔倒上前的宇智波鳶,將走上前的青年撞了個滿懷。
宇智波鳶她冤啊
今日是特殊情況,她本就腿軟,換作往常根本就沒可能說摔就摔。
宇智波斑也大可以像躲避垃圾一樣避開她,隨她怎么樣吧唧摔倒地上,但他卻沒閃沒躲,大概是心疼傻子
已經停止思考的宇智波鳶,感覺雙腿又開始很有節奏熟悉的打著顫,她剛想雙腿一軟重新跪地下問祖宗自己跪的是否端正時,身邊的包丁藤四郎忽的指著她開口。
“嗷我知道了這就是主公在故事會時說的投懷送抱”
宇智波鳶“”
包師傅詞不是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