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溪睜開眼睛看他。湮燼之紅衣艷艷,滿面紅痕,因為忍痛忍到扭曲。
他咬著牙說,“離開我,你是過得好,毒發了也有人解。”
“誰都可以給你解”
“褚長溪”他說到最后,憤怒大吼,眼眶里就那么波瀾不驚的滾出一滴淚,“誰都可以”
血紅的眼眸,幾乎像泣血。
他不等褚長溪回話,又發瘋似的扯褚長溪衣襟,冰玉肌膚,殷紅點點,他眼中一陣刺痛,手都攥不穩。
“你為什么”他喘息斷斷續續的狼狽,語氣卻陰狠入骨,“為什么如此對我”
褚長溪靜靜地等他瘋夠。
頭頂雨水一陣一陣斜吹過來,如刀子般,順著仙尊冷淡的眉目滑落,又插進湮燼之心口。
一刀一刀的剜,剜的他生不如死。
可褚長溪被他按在懷里,只是沉默地和他對視。良久,才面無表情,淡淡道,“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湮燼之一下子愣住,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希望什么
他當初為什么下這毒,為報復為把他弄臟
不,不是的
湮燼之只是只是被辜負,被欺騙,被傷害,他一腔赤忱,用生命去愛去護著的人,卻親手殺他,抽他根骨,將他扔進魔窟谷底,讓他忍受三百年撕魂裂魄。
他太痛了太恨了。
可他無時無刻不在惦念的人,念了他三百年出來,沒有解釋,沒有虧欠,依然一臉冰冷執意要再殺他。
他真的太難過了。
也太愛。
太想擁有他。
湮燼之垂下眼,忽然將褚長溪按在身后的石壁上,抬起的眼睛,不全是恨,那一點微末的祈求,將一界魔尊的狂妄尊嚴擊的粉碎。
他一言不發,狠狠的啃咬上眼前人的唇瓣。
“既然誰都可以那本尊親自給你解毒,你又何拒絕的道理”
褚長溪,“”
系統更瘋了
“還是說我這容貌不及他們幾人,長溪看不上”湮燼之順著脖頸向下,這幅身體他早已熟悉透了,比那些人熟悉千百回,他專攻他敏感位置,“還是,我這技術不及他們幾人”
褚長溪很快呼吸不穩,想推開,湮燼之卻隨手放出一張床塌,紅紗床帳,猶如喜床。將他用力壓進大紅錦被中。
他衣袍被扯開,肌膚滾燙,手掌扶過的地方燒灼。
湮燼之舔吻的力度又放輕放柔,勾人心癢的方式,不知執著問出什么。
像個瘋子。
“說啊,是本尊的技術好,還是他們幾人”
褚長溪難耐喘息,“湮燼之,你放開”
“放開我不放”湮燼之恨聲道,忽然甩出手腕上紅繩,一柄氣勢恢宏,雙龍纏繞的巨劍,驚天動地插入水潭之中。
以此為中心,一個無形的,密不透風的強大結界罩住整個山洞。
做完這一切,他才伸手緊緊禁錮褚長溪腰身,“長溪不是與許多人做過此一事嗎”
“那不妨比比,誰讓長溪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