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別讓人死的太難看。
。
阿狗望著那些被老鼠咬出來的痕跡,挑了挑眉頭“你對這具身體很陌生很不熟悉,而且你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里還有異性的存在,除非是男人才會這樣坦然,否則不會有人會有這種舉動。”
提著裙擺的宋兼語裝作鎮定的站著沒動,眼神相當無辜表示“我現在嚶嚶嚶哭給你聽,或者脫光了跪在地上求你睡我,你會碰我嗎”
“不會。”阿狗一秒都不需要考慮。
“那不就行了,咱們倆人現在一個是模仿殺人案通緝兇手,一個是連環殺人案真兇,兩名窮兇極惡之徒。要是還有點廉恥心在乎皮肉的話,早在第一次動手殺人后,我們就會羞愧無地自容到當場去派出所投案自首,可是你看,我們倆都站在這里,誰也沒有去自首過,說明了什么”宋兼語用咯吱窩夾住身下的掃把,攤開手掌聳肩“臉皮太厚,無所畏懼啊”
阿狗“”
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奇怪人格是從哪里冒出來,但是眼前這個滿口瞎話的于淑慧,的確比之前那個只會哭跟只會吃老鼠的于淑慧有趣十倍。
也讓人不在那么迫切的將對方的身體切割成片,扔到垃圾場中。
阿狗找來一條狗鏈子,將人捆住后第一次帶離地下室。
宋兼語跌跌撞撞被鏈子拉著往前,低頭看著腰上的鐵鏈感嘆萬千。
就算換成二周目,這個神經病喜歡用鐵鏈鎖人的毛病,也是完全沒有改過。
一條腿爬上那一層層的臺階,差點要了宋兼語的老命,
手腳并用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人,望著前方推開的那扇大門,好奇探頭看向外界。
連接地下室的大門外,是一片工業風的巨大客廳,頭頂上空到處可以看到直接裸露的管道線路。
一座座白色人類雕像占據了客廳三分之二的位置。
這些東西密集到什么程度呢
宋兼語扶著墻壁,站在地下室門口放眼望去。
裝飾臺燈,茶幾,書架,單人沙發,甚至是垃圾桶旁邊都蹲著一名雙手舉起的人體雕像。
那雙手正好將垃圾桶捧住,大大小小完美契合。
這些雕像就像是一個真正的人,站在那里當臺燈,弓腰當人體茶幾,或者三人合體變成沙發等奇怪形狀。
阿狗走了幾步沒聽到身后的動靜,回頭看到那人正睜大眼睛,望著客廳里的雕像看個不停。
“再看下去,就讓你也成為他們其中一員。”
陰冷惡毒的嗓音,讓宋兼語瞬間回神,把視線重新挪到在場唯二的活人身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指了指四周圍的雕像“大晚上被這么多死人包圍,你有沒有覺得這里陰氣很重”
阿狗白了他一眼,走到遠處沙發區找來醫藥箱,坐在沙發上示意他過來。
宋兼語單腳一路跳過去,坐到他旁邊看著他從里頭拿出藥膏,乖巧擺正那條斷裂的腿等著上藥。
“你是醫生嗎還是有其他賺錢本事”
于淑慧還跟一周目的下場一樣,被人斷了腿割了腎。
但是她人還活著,說明要么是這個瘋子還是醫生,有高超的醫術傍身,要么就是他還有一名醫術精湛的同伙,協助完成了割于淑慧腎臟跟腿的工作。
“閉嘴”阿狗將消毒水直接倒在那膝蓋切口腐爛處,看著對方當場疼到面容扭曲,抱著腿倒在地上,滿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