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三位兄臺在此,怎么不見墨兄。”魚狀元樓中,祖名君帶著孔惠索走進包間看見秦懷玉三人道。
“諸位,我家少爺有事不能前來,特意吩咐小的照顧好諸位少爺”秦懷玉還未答話,魚二從二人身后出來,一臉陪笑的對著五人道。
孔惠索臉色不由一僵,聯想到儒墨之間的矛盾,心頭不由一暗。
“墨頓這家伙實在是太過分了。”程處默猛然一拍大腿,大聲道。
“啊墨兄也是”孔惠索頓時心中一暖,不由的替墨頓說話,打著圓場。
一旁秦懷玉不由憤憤的說道“也是什么,孔兄也替這個見色忘義的家伙說好話”
“見色忘義”孔惠索不由的一陣傻眼。
祖名君一臉詫異道“不是說,婚前不可見面么難道墨兄還”
祖名君沒有說完,孔惠索已經恍然大悟,墨技展如此重要的事情,長樂公主定然會前來參加,墨頓此刻定然是去見長樂公主去了。
想到這里,頓時孔惠索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很重視和墨頓的友情了。
尉遲寶林一臉正義的點頭,嚴重鄙視墨頓。
“那可是墨頓,你以為他會遵守這些陳規陋習。”程處默撇撇嘴道。
“不管他了,今日我等乃是為孔兄接風洗塵,這頓飯就記在墨頓的頭上,誰讓他缺席孔兄請坐主位。”秦懷玉熱絡道,將孔惠索推向了主位。
孔惠索推辭不得,只得坐下,幾人笑鬧一番,暢談這一年的分別,幾年的同窗之情反而更加濃烈了。
“祖兄如今在夫子學院可還適應”秦懷玉問道,祖名君到達長安城之后,一直跟著李夫子在夫子學院,秦懷玉是知道的。
祖名君不由浮現一絲傲然道“小弟發現,夫子學院才是我算學一道的最佳出路,一旦天下人人皆學算學,那將是我算學一脈大興之時。”
祖名君之所以甘之若飴的留在夫子學院,最重要的就看看到了夫子學院的潛力,能夠將算學一脈發揚光大,乃是祖家一直以來的夢想,如今有這個機會實現,怎能不讓祖名君牢牢抓住。
孔惠索看到祖名君的神情,不由的一陣羨慕,一個為夢想而奮斗之人,到哪里都散發出光輝。
“祖兄之理想,定然能夠實現。”孔惠索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