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出去也就算了,還不帶他
分
他也不是要管主公去哪兒不去哪兒,只是想讓這多注意自己的體,明明念叨別的時候頭頭是道,怎么到自己就忘了
他和志才雖然也經常生病問醫吃藥,不那都是以前,自從來了他們家主公邊,就沒自己把自己折騰病,他們倒是想開懷暢飲醉到醒不來,可是邊有那么多看著,哪兒有喝醉酒的機。
他自己在主公邊,每盯著的那么多,偷喝一口都不行,志才在南陽也沒比他好哪兒去,趙子龍一個抵得他邊一群,一臉正氣的年輕將軍往哪兒一站,誰也不敢偷偷他送東西。
難兄難弟,誰都不比誰好。
小小一樽酒水,剛接觸酒水的小娃娃喝都喝不醉,更何況他們這泡在酒壇子里的,這年頭想喝醉也不容易。
主公邊其他的體那么在意,怎么偏偏把他自己忘了
郭嘉禁酒之事耿耿于懷,好不容易有機“報復”回來,不知道有多心。
前踏青沒來得及攔,現在吃藥休息必須時刻盯著,不然豈不是不起他這么里少喝的那么多酒
也別拿孩子當借口擠兌他,他們家奕兒跑去藏書樓跟隨大儒讀書不回家,他這個當爹的與有榮焉,放到主公,璟小公子出門半晌不回來,估計就得親自跟去和小公子一起學。
“奉孝,好好吃飯,不要胡言亂語。”原煥微笑著看向郭嘉,明明是笑著,卻帶了咬牙切齒的意味,“胡說八道,文若書案的公務至少分出一半來交你處理。”
郭嘉回以同的微笑,“嘉耳聰目明,尚且沒有到老眼昏花的時候,為主公解憂是嘉之榮幸,主公若有處理不完的政務,嘉同義不容辭。”
原老板挑了挑眉,放下筷子問道,“你從哪兒找了幫手”
郭鬼才無辜的看回去,“哪兒有什么幫手,嘉向來勤勤懇懇、起早貪黑、殫精竭慮、廢寢忘食、恪盡職守”
“噗咳、咳咳咳”張遼一口水沒喝完被嗆的說不出話,連忙讓正在說話的兩個不要看他,繼續說繼續編繼續講故事,他緩一兒就好,當他不存在就行。
難得親眼見到奉孝先生睜著眼睛說瞎話,他還想看一兒。
郭嘉
原煥眸中笑意更深,心道能治住郭嘉的果然還得是這種出其不意,“看來文遠也很贊同奉孝的話,既然我們都知道奉孝先生勤勤懇懇、起早貪黑、殫精竭慮、廢寢忘食、恪盡職守,不知奉孝先生可否告知,和你一起勤勤懇懇、起早貪黑、殫精竭慮、廢寢忘食、恪盡職守的那姓甚名誰”
郭嘉哼了一聲,將酒樽里最后一點酒水一飲而盡,然后撇撇嘴不甚高興的回道,“陳群陳長文,先說好,那可不是我找來的,是文若寫信喊來幫忙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如果讓他來挑,他隨隨便便從大街找個到官署干苦也不找陳群,那家伙看去一正經滿口之乎也,知道那家伙私底下不比他們更不守規矩。
有道是越缺什么越在意什么,陳長文整盯著別有沒有守規矩,可見他自己才是最不守規矩的那個。
一定是這。
“陳長文已經到了鄴城”原煥有驚訝,鄴城公務太多,他前又征召了一批隱居士出來做官,荀彧也沒閑著,重拾起他社交小能手的份,傳、傳送出去了不少信件。
只是離從他開始送信到現在還不到半個月,就算要來也不那么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