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還沒到,不也快了,我出來之前聽文若提了幾句,應該就是這幾的事情。”郭嘉聳聳肩,長嘆一聲感慨自己的悠閑生活即將一去不復返,“主公啊,聽嘉一句勸,讓嘉隨軍出征吧,實在不行,嘉去南陽幫志才也行。”
總之就是,這鄴城有他沒陳群,有陳群沒他。
他實在是受夠了那家伙的說教,一百個族老加起來都沒一個陳長文討厭啊主公。
原煥抿唇笑笑,“看來文若說的不假,有陳長文在,奉孝那毛病能好一多半。”
“主公啊,像嘉這等潔自好之,哪里還有毛病”郭嘉幽怨的看去,就算他以前有點小毛病,被管束了那么多也沒的差不多了,有主公一足以,不需要陳長文來多此一舉。
文若也是,干什么要那家伙寫信
哦,也是,不讓他找到下家,那家伙估計快活不下去了,青州亂成那么個鬼子,不趕緊跑是傻子。
官署中堆積了許多事情,即便是他也不能隨隨便便往外跑,能出來當然要有正經理由。
郭嘉正了神色,終于想起正事兒,于是清清嗓子說道,“主公這兩在府養病,可能還不知道青州最近發生了什么,青州刺史焦和與北海相孔融反目成仇,二罵多日之后,焦和在孔融府怒急攻心吐血而亡,消息剛剛送到官署,想來朝廷那邊很快也得到消息。”
如果只是兩個罵,也就是丟點面子的事兒,但是現在焦和死了,還死在他府,事情就不只罵丟那么簡單了。
孔融性子倨傲,丟面子他來說已經很難接受,現在還鬧出了命,面子里子被扒下來了,知道青州還發生什么。
陳群和他的父親陳紀和孔融交好,陳紀為平原相時,父子倆經常和孔融一起飲酒暢談,后來平原相之位歸了劉備,陳紀調往青州別處,幾之間的聯系也沒有斷。
這次陳群來那么快,不是信送的快,而是在信件送出去之前,那家伙就已經離開青州到外面避難來了。
以前都是避難去青州,現在要從青州出來避難,也是不知道讓說什么好。
“沒想到焦和竟然死在了孔融府,青州現在情況怎么”原煥眸光微沉,也沒了吃飯的心情,“消息傳到朝廷,按照王司徒的行事作風,大概率要任命一位青州牧去平定亂象。”
“青州沒有多少兵馬,不管朝廷怎么處置都翻不出風浪,吃飯的時候說這不太合適,為了您的體著想,我們稍后說這。”郭嘉笑呵呵說著,和他們家主公說完,轉頭又去問候在門口的侍女藥有沒有熬好。
大地大,吃藥最大,就算孔融也忽然暴斃,也不能阻礙他們家主公吃藥。
飯后,食案剛剛撤下去,立刻又有消息從青州傳來,孔北海羞憤而亡,青州已經亂成一團。
張遼驚恐的看向說誰死誰就死的郭鬼才,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他以前沒有得罪奉孝先生,先生平時可千萬不要和別說起他。
他只有一條命,不敢隨便亂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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