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想了,他想將她變成他真正的妻子。
蘇瓷又急又氣,只是楊延宗卻道“這是早晚的事。”
“不然,我只能找別人。”
只是如此一來,他可不保證沒有別的孩子的。
今日白天和她說的話是真的,只是有了親生孩子之后,會不會變他就不保證了。
楊延宗很清楚,蘇瓷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她會明白利弊以及最佳選擇的。
蘇瓷真的氣得要死,偏又無可奈何,“說不定,你們很快就換回來了。”
楊延宗盯著她潮紅痛苦的面龐,“那我們以一年為限。”
“”
“兩年。”
不得不說,楊延宗就是楊延宗,他刀口對外尤自罷了,一旦處于與他相對的位置,他步步逼近,讓人退無可退擋無可擋。
蘇瓷只能用拖字訣。
一年該是他能接受的期限了,但蘇瓷咬咬牙,獅子大開口說了兩年。
卻不想,他竟然答應了。
“好。”
“那就兩年。”
他深深看她一眼,松手一翻身,放開她。
蘇瓷深呼吸,給有點缺空氣的肺部供養,她驚疑不定地坐起看他,楊延宗卻直接躺下來了。
“你”
“東廂元寶會留宿。”元寶大了,有自己院子,但東廂還給他留著,元寶時不時住一晚。
“你放心,我不動你。”
但他就睡這。
蘇瓷無可奈何,想去睡榻對方卻并不允許,氣得她,最后只得一咬牙,放了一條棉被當楚河漢界,這床很大,她直接滾到最里面去了。
楊延宗也不在意,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腹前,他突然覺得,今天挺高興的。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的心情的是截然相反。
一個思念如潮焦慮心急,另一個平靜之余,卻多了兩分不知名的愉悅。
這種日子他從前未曾想過,卻恬靜幸福得讓人沉溺。
他生出一種淡淡的期待,期待和蘇瓷成為真正的夫妻之后,徹底融入這個小家。
教孩子,抱孩子,他在蘇瓷一開始警惕復雜到滋味難言的目光中坦然自若。
可就在兩年期間即將屆滿的某天。
他還記得,當天他在和她說話。
兩年時間,他沒害她,雖強勢淡漠卻信守承偌,兩人相處也變得平靜下來。
唯一沒平靜的,大約只有蘇瓷祈禱的心。
楊延宗站了起來,忽有些暈眩,最后的畫面是蘇瓷驚愕瞪圓的大眼睛和短促一聲,“啊”
眼前景物變幻,他毫無征兆的“啪”一聲倒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房門沒關,連阿康阿照都驚動沖進來了,所有人驚慌失措,唯獨蘇瓷,心跳如擂鼓。
她慢慢伸手,輕晃了晃他,“楊延宗,楊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