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會疼還沖出來讓人打”鯰尾方才已經將當時的情況復述與他聽了。
本丸里的所有刀劍都不是他的親鍛刀,這位主君在接手這座本丸前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曾經經歷過什么,究竟是何種環境才會讓這般年歲的少年養成這種不依賴他人獨立的性子,他們這些刀劍一概不知。
“大將,下次請不要再沖出來了。”藥研只能這樣說。
“恩,我知道了。”說著這樣話的人卻只是低頭漫不經心地瞥了眼自己的手臂,可究竟有幾句話聽進心里便不得而知了。
店外的雨勢又大了幾分,風卷著雨水穿過破碎的窗戶掃進店內的地面,刀劍們忙找來大片塑料布丑丑地貼在上面,用來抵擋風雨。
巫娣摸著還未上任便傷痕累累的柜臺,心在默默地滴血。
冤有頭債有主,他會為孩子討回公道的。
巫娣站起身走向藥研,后者剛從關著疑似某組織手下的房間出來,見巫娣往自己的方向走來,他便把染了血腥的手套摘了下來,隨手塞進了口袋了。
看到了他動作的巫娣沒什么反應,一心撲在了其他事上“他說了”
“都招了,不過這人也只是個邊緣人物,沒吐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不過倒有一件事和我們之前調查的吻合上了。”藥研推了推眼鏡。
巫娣示意他繼續。
“聽說不久前有位很有錢的異能者死亡,現在各大組織勢力都在暗中爭奪這份巨額遺產。”
巨額遺產。
“多少”
藥研攤開五指。
巫娣微挑眉,“五十億”異能者都這么富有么。
“是五千億。”
“”激動的淚水從嘴角流下。
“大將”
“我沒事,不要在意。”
巫娣坐到一旁椅子上平息了會心態,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所以說,未等店鋪掛牌表示中立,已經殺紅了眼的地區各方勢力便將他們這波人直接視為競爭對手,自動將他們納入了攻擊范圍。
今天也許只是簡單地派來了一顆無足輕重、隨時可丟棄的棋子,試探般地往他們這湖里投了進來,以此判斷這邊的深淺。
在他們打聽對方的消息時,對方也在收集這邊的情報,但只可惜,時政斷不可能讓自身暴露在世人眼中,即便那些組織勢力再掘地三尺調查這邊,也只能得到他們經過正規手續買下這片土地開店鋪的信息。
時政一方自然巴不得他跳進這趟渾水,不然從一開始就不會這么湊巧地選擇這個地方了。時政、地方組織、還有與時政彼此暗中較量的現世zf。
巫娣晃了下筆,微不可察地牽動了下唇角。
所以,要做么
“大將,剛才帶回來的那個男人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