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方晟撫著趙堯堯的長發嘆道“你可明白這不是鬧著玩的事我怕委屈你”
她垂淚道“有因必有果,事情由我而起,總要付出代價”
“堯堯”他責怪地刮下她的鼻子,“不要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事實如此,”她眼淚撲簇簇直往下滴,“我知道你和白翎發生了一些事,錯不在你,未來還需要我們共同面對”
方晟汗流浹背,全是冷汗。
沒想到白翎已跟趙堯堯攤牌了不知有沒有提到小寶
白翎你太過分了,弄得我后院起火,婚禮都辦得鬧心方晟咬牙切齒想。
趙堯堯繼續幽幽說“雖然如此,我還是希望你的心能留在這里,象從前一樣愛我寵我”
他擁緊她,一字一頓道“堯堯,你是我方晟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永遠都是”
她滿足地微笑,掛著淚珠依偎到他懷里。
婚禮當天,方晟以接待許玉賢等市領導為由早上七點多鐘就出門,打電話問清白翎住的賓館,立即趕過去。進了房間,他不管青紅皂白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一通,將昨晚的震驚、憋屈和憤怒宣泄而出
白翎鎮定地看著他,只問了一句“要不我把小寶抱到婚禮現場,當眾叫爸爸”
他頓時象被戳破的氣球,癱坐到沙發上,無精打采道“拿小寶來要挾,你就會這一手。”
“小寶如今是爺爺的寶貝,若非他白家根本不可能讓我委屈成這樣,”白翎道,“爺爺之所以不反對,是想以這種隱晦的方式告訴外界,小寶的父親是你,既明確小寶身份,又相當于把你納入白家體系,對于家也是一種震懾,以后若想不利于你須考慮白家的報復,明白嗎”
“那等于在政治上站隊了”
白翎白了他一眼,卟哧笑道“你當自己是省部級干部呢,加入哪個陣營就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那倒是,”方晟訕訕道,“只是今后無論取得什么進步都會被說成有靠山的緣故。”
“仕途方面白家幫不了你,”她干脆利落地說,“白家在軍界有影響力,地方不行,也不便插手,只能充當你的保護傘,而非政治推手。”
“那就好。”
方晟聽了反而覺得欣慰。
接下來白翎便要求共度“新婚之晨”,調笑地要他在自己身上發揮七分功力,剩下三分留給趙堯堯晚上享用,大概也夠她消受。方晟聽得心中一蕩,立即欲火中燒,急不可耐撲上去。
如白翎所說,每次與趙堯堯歡愛后他總有意猶未盡之感,但體弱力怯是先天因素,他憐惜趙堯堯的身體,不敢過分索取。而白翎能充分包容他的野蠻和勇猛,并且配合解鎖很多高難度動作,令他體會到酣暢淋漓的感覺。
有時他腦子里真閃出這樣齷齪的念頭她倆最好都住進那個別墅,晚上先和白翎歡好一場,稍作休息再去趙堯堯房間大戰,能完美解決自己欲求不滿的問題,順便拉近她倆關系
天方夜潭如此比翼雙飛、其樂融融的場景大概只能在童話故事里出現。
一番糾纏、廝殺和纏綿之后,兩人大汗淋漓,虛脫般癱軟到一處。白翎惡作劇地咬著他的胳臂,笑道
“很難想象你這付爛泥巴的模樣,晚上如何重振雄風。”
方晟怕她多心,不敢提所謂的新婚之夜,笑笑不說話。
她還不放過他,又說“要是我和她一左一右躺在你旁邊,你先跟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