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嘴里還有一小口茶差點噴出來,臉憋得通紅,半晌惱怒地說
“愛總,愛小姐,你是未婚女孩好不好不可以問少兒不宜的問題”
愛妮婭不以為意,或許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完全放下偽裝,悠悠道“我有性經驗,不過被迫而已,所以更不明白使不上勁是怎么回事,要換冰清玉潔的處女根本聽不出這句話內涵,是不是”
總覺得和她討論此類問題怪怪的,就象樊紅雨帶著懷孕目的找他“幫忙”,有時夜里醒來他很茫然,詫異自己為何總遇到常理無法揣測的怪事。
“好吧,那是一個關于我的隱晦笑話,別再提了好不好,否則會打擊我身為男人的自尊。”他舉手作投降狀。
“不行,”她又祭出慣用法寶,“我連自己”
“說就說,”方晟無奈,“當時我是純情小男生,對于性一無所知,因此和周小容第一次時折騰半天不知道從哪兒進”
沒等他說完,向來沉穩內斂的愛妮婭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豐滿高聳的胸部一晃一晃,然后指著他笑道“真有意思難怪她記得如此清楚有句成語三過家門而不入大概影射你吧”
“今晚允許你嘲笑一次,以后不準再提,不然我真的很生氣。”方晟警告道。
愛妮婭又笑了一陣,終于安靜下來,若有所思道“其實周小容沒有笑話你的意思,而是忘不了你當時青澀害羞的模樣。”
“是的”
方晟陷入沉思。對他而言,又何嘗能忘卻周小容從女孩成為女人瞬間,那驚惶萬狀、楚楚動人的臉龐那時她才二十歲,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沒有完全做好準備,與前不久同樣被破瓜的樊紅雨迥然不同。
愛妮婭輕叩桌沿打斷他的思緒,又微笑著道“還有個問題我很好奇”
他最怕她好奇,趕緊道“以后再問吧,今晚我心情很差。”
“不行,難得有時間坐下來密談,”她執著道,“你經歷了三個女孩,老實回答我哪個最好”
他明白“好”的含義,不禁頭疼。世間大概有且只有愛妮婭才能當面提這個問題吧,趙堯堯不屑問,白翎不喜歡作學術討論,其他人根本不知他的隱私。
“白翎”
“為什么”
方晟騷騷頭,良久才說“有些話,或者身體感受是不可以用語言來描述的。”
愛妮婭不以為然“說明你沒找過心理醫生,在他面前必須當自己是透明人,坦誠說出所有想法,哪怕極其骯臟齷齪,心理醫生有義務為患者保密。”
“你又不是心理醫生。”
“別忘了我把自己”她又施出屢試不爽的法寶。
這回方晟沒上當,搖頭道“你描述過遭到性侵的事實,但我探究過你當時的心理活動和感受嗎沒有吧。”
“嗯”愛妮婭一時語塞。
“這樣好不好,”方晟道,“等我們都做好徹底交心的準備,然后彼此做一回心理醫生,行不”
“好吧,”愛妮婭看出他真不想說,也不勉強,轉移話題道,“通過電話周小容會安穩一段時間,不過嫉妒的種子總會在心底生根發芽,以后唉,以后再說吧,過于決斷的手段估計你也不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