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越想越委屈,她在這個家里不說勤勤懇懇的,到底也是為他生兒育女的,結果他卻做出這種不顧臉面的事情。
馬寡婦丈夫年底去的,這才幾個月啊守寡不說三年五載的,一年總得有吧
結果前腳去了,后腳就過來勾搭上了,簡直就是急不可耐。
陳香過去了廖玲家里,昨天晚上就是她陪著過去的,這種事情要是沒有一個人跟著舒緩一下,她非得瘋了不可。
“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捧著碗里的看著鍋里怪不得這幾個月,他對著我總是格外的不耐煩。
動不動的就是沉著一張臉,總是想著離開家里。
我那時候不是也小產了嗎結果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心,原來都是被小妖精給勾搭去了。
哪里還會顧及著我這個黃臉婆的死活,孩子他又不是沒有,怕是早就不稀罕了。
昨晚上的情形你不是沒看到,如果不是他光著身子,顧著臉面,我也不會那么輕易的就弄掉那個孽種的。
你沒看到他當時有多心疼啊,仿佛那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我就是一個多余的。”
陳香說著說著就委屈的哭了,她幾乎是一晚沒睡,現在的精神狀態格外的糟糕,整個人都變得很頹廢了。
廖玲拍了拍她的肩膀,耐心的安慰著她,后來總算是把她的淚水都止住了。
“你也別難過了,他或許就是一時的想不開,總該知道你才是那個陪伴著他終身的人。”
廖玲挖空腦袋才想出了這樣安慰她的言語。
陳香搖搖頭,“人家青春靚麗,年輕貌美的,我拿什么跟著她比較呢。
你當時又不是沒看到,那鼓鼓的模樣,哪個男人的眼睛不勾過去了。
這就是一個狐貍精啊村里男人那么多,怎么
就偏偏找上我家那口子了呢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因為宋興旺自由自在的,在豬圈里沒有人盯著,我又不經常過去,才會讓她鉆空子的。
她肚子就那么個模樣,怕是都四個多月,那就是從寒冷的冬天開始的,那時候不是飄散著一些小雪嗎
我這人又怕冷整天縮在家里,倒是有一段時間他經常都留在家里。
現在想來,怕是馬寡婦當時剛上身,伺候不了他,所以才回來的。
現在想想就滿心的不情愿啊這馬寡婦也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怕就怕出了今天的事情,她破罐子破摔了。
以后要是繼續扒著我家這口子,怕是連家他都不想要了了。”陳香想起自己的兒子,就更加覺得悲從中來了。
廖玲嘆息一聲,都不知道該勸導她看開一些,還是應該抓著人,不讓出門。
可一個人要是想出門了,你就是千防萬防都防不住的。
“廖玲,我就是跟你吐吐苦水,以后的事情如何以后再說,她要是愿意陪睡,那是她的問題。
懷上孩子卻是絕對不可能的,有一個我就給她踹一個,想要霸占我家小龍的家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陳香很想得開,到這個份上了丈夫什么的,她都不想理會了,只要兒子的利益不會受到影響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