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不嫁了,他終于不用娶了,定情信物不用送了。
想起那個香包,他覺得可以還給秋水,而送給秋水的破鞋也可以要回來,還能穿一個冬天呢
就這么打算好了。
秦湛起床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他因為突然被甩而想不開,“女人都是這樣,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喜歡你的時候,眼里沒了一切,不喜歡你的時候,希望你看不見一切。”
看不見一切等于死。
“趕緊滾吧,白白的鬧了一場笑話,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定饒不了你。”麻三發現秦湛是他的克星,又壞又精。
從第一次遇到他后,真是見一次被坑一次。
再也不相信友誼了。
秦湛走出麻三的房間,原路返回去找云暖。
來到窗戶邊,看見屋里只剩下云暖一個人。
她散著秀發,翹著臀正在鋪床。
秦湛咽了咽口水,這會進去應該可以脫了這該死的衣服。
他摸到門邊,悄悄進去。
毫無聲響走到云暖身后,一把抱住她,將臉埋在她的秀發里。
“好香。”
云暖轉過身,甜甜一笑,“和麻三商量好了”
她以為秦湛和麻三商量婚事。
“黃了”秦湛陶醉在她的發香里,若無其事地說到。
什么叫黃了云暖沒聽明白,“怎么回事破鞋的誤會不是已經解開了嗎又鬧了”
“破鞋的誤會解了,可是又鬧了大誤會,”
他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云暖哈哈大笑,責怪他哪里打架不好,偏偏離不開床。
那麻三本就是個另類,畏懼女人已經到了極致,尤其討厭女人進他屋,搞的大家都以為他有心理毛病。
現在居然和一個男人上床打架,這論誰看見都懷疑。
“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秋水好不容易覓得如意郎君,讓你幫個忙,你生生給人家幫歇了火。”
秦湛不以為然,獨自沉迷在令他神魂顛倒的香氣當中。
此刻他哪里顧得上別的。
只覺得說話等于浪費春宵,辜負風月。
“不管她了,任性慣了。咱們快些上床歇息吧。”
云暖假裝生氣,雙臂卻很誠實地摟住他的脖子,嫵媚多姿。
別的什么都不想,只想躺在他懷里無聲述說前世今生的誤會離別之苦。
紗帳放下,云暖靠在男人的懷里,無話找話。
這是做某些事的前提。
秦湛摟著她的肩,手指卷著她抹胸的束帶玩兒。
剛想扯開,窗戶外有動靜。
秦湛手臂一緊,很快又放松下來。
他放開女人,腰板一直坐起來,撩開紗帳,看見窗戶上印著半張臉。
這些人故意的吧
總是挑準時機過來打岔。
他口氣不好,“什么事不能明天說”
窗外的渺風吞了吞口水,現在天色尚早,就打擾了王爺的好事
打擾了也沒辦法,畢竟暗衛營就秦軒身邊那女人的事查的讓秦湛快要失去耐心。
這關乎暗衛營辦差效率的事,不得不馬不停蹄匯報。
“爺,那女的身份已經查出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