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對面超市的監控壞了一周了,最近正在檢修,所以并不能幫上陳峙他們。
陳峙偏頭看了眼四周,k大樓附近的監控不少,但是能拍到他們正門的監控只有那一個。
施文陽也很可憐跪在門前廣場的曾云,但他們并沒有義務幫助曾云,他們能做的就是幫曾云報警。
“那個步相思的名字怎么那么熟啊”施文陽總覺得那個名字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來。
“步相思就是方鮑辭職回老家的助理。”陳峙盯著老人的背影瞇了瞇眼睛,而后又轉身返回了超市內。
“助理臥槽”施文陽跟著進去,一臉驚訝地望著陳峙,超市周圍人很多,所以施文陽說話的聲音特別低“步相思被強暴后自殺了”
“你不是看到了嗎”陳峙偏頭看了看四周。
前面有個店員在打理貨架,他走過去問店員哪里有賣那種超大遮陽傘的地方,店員朝著南面指了指,陳峙說了聲謝。
施文陽倒吸一口涼氣,幫著陳峙一起幫著抬傘。
陳峙說他自己一個人可以,讓他去一旁挑兩把凳子,然后買兩瓶水,老人家喝不了飲料。
施文陽“嗯”了一聲,轉身按著陳峙說的去取。
兩人付完款后便搬著東西走到了跪在k大樓身側的曾云身側。
曾云聞聲抬眸看了陳峙一眼,但也只是淡淡的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以為陳峙也是和其他工作人員一樣來轟趕她的,所以看向他的目光并不友善。
陳峙讓施文陽將水遞給曾云,他一個人在一旁支傘。
傘的支撐力并不好,出來的時候兩人順便買了幾個增加重量的石袋,剛好可以壓住傘腿。
“老人家,喝點水唄。”施文陽蹲下,平視跪在地上的曾云,將手中的傘遞給她。
曾云見狀朝著他“呸”了一聲,罵了句“你們都是一群混賬,滾開離我遠點”
一直站在大樓內側的方鮑見陳峙在支傘,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瞬間多了幾分裂痕。
方鮑開會的時候一直無所畏懼,因為他知道,為了團體的利益,其他的團員不會在這種時候去舉報他,但是陳峙不一樣,他有和k作對的資本。
“他想干什么”方鮑驚恐地看向身側的經紀人白柯北,“他該不會要毀了我吧他該不會要毀了我們這個團吧我們剛成立不到一個月”
“你也知道才成立不到一個月啊”白柯北冷笑一聲,質問道“既然你知道這么做會毀了你自己,你當初為什么那么做公司給你那么好的配置,你就這么不珍惜嗯”
方鮑聞聲吞咽了兩口唾沫,“你下去看看。”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白柯北一把將方鮑推到墻邊,抬起手用力地戳了他的額頭幾下“你就這么對捧你的公司的嗯”
“我沒有。”方鮑解釋說“哥,我真的沒有我當時就是沒忍住,我給她錢了是她自己不要的”
“你覺得你自己惡不惡心”白柯北聽完方鮑這些話都快吐了,“當初就不該把你從局子里撈出來”
“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行嗎”方鮑求饒。
“你覺得我信嗎”白柯北一想到開會時方鮑那副凡事都有公司為他兜底的表情,他就覺得惡心“我告訴你你完了”
“哥,我還能救救的”方鮑乞求地望著白柯北。
白柯北深吸一口氣,隨后一把將他甩開,往外走,“我出去幫你看看什么情況。”
方鮑雖然被罵的狗血淋頭,心中也有怨氣,但見此狀的他還是緩緩地松了口氣“好,我等你。”
白柯北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以后給我老實一點”
方鮑垂頭“嗯”了一聲,鞠著身子老老實實地坐到一旁。
白柯北走到樓下的時候,陳峙和施文陽正準備離開。
“阿峙,文陽哥。”白柯北走上前叫了他們一聲。
陳峙和施文陽回頭。
“你們怎么把我的活給搶了啊”白柯北笑著看了眼跪在身后的曾云,又抬頭看了眼空中的烈日“確實挺曬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