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彧低頭吻住了許言。
在吻上去的那一剎,黑暗凝寂的空氣中,像是暈染的墨水被撩開,有什么伴隨著兩人的氣息一下潰散而開,同時充斥滿了整個小小的雜物間。
索彧靠在雜物間口的書桌上,他把許言抱在了他的,少年的身溫熱柔軟,他纖細修長的臂勾在他的后頸間,伴隨著他腳尖的抬起,兩人的胸腔都完整地貼合在了一起。
男人寬厚滾燙的胸膛,少年單薄柔軟的胸腔,在這吻上的那一剎那,兩人的心跳隔著骨肉撞擊到一起,帶給兩人情感上極盡的愉悅和思念的釋放。
索彧像是要將許言揉碎在了他的骨血里。
在偌大的別墅內,在四樓有燈影照射過來的角落,在這小閣樓的格間,在這小小的雜物室里,卻敘滿了滾燙的愛欲。
許言是真的很想念他。
他在抱著他說完想他之后,就乖順的應承著他的吻,他抱著他后頸的沿著他后背落下,他纖細修長的指隔著他的襯衫烙印在他的皮膚上。他力氣有他大,不能將他揉碎,但是這種小而細微的捆縛感,像是藤蔓纏繞在他的皮膚,鉆入他的血管,沿著他的血液流淌,在他的骨肉間生根發芽,在他心口上開花。
索彧吻著許言,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兩人幾天不見面,簡單的碰觸都會擦出火來。可是火苗砰濺,兩人卻并有讓火點燃。他們只是抱在一起,在這無人的黑暗角落,親昵而又點到為止的廝磨。
到了最后,索彧直接坐在了辦公桌上,將許言抱在了他的懷里。被索彧抱入懷中,許言輕了一聲,抬頭在他下頜上輕吻了一下。他吻完后,索彧低頭又把他給吻住了。
兩人這樣星星點點地冒著火光,也只是冒著火光。他們都打算有下一步的動作,就只是先這樣抱著,紓解著幾日不見的思念。
最后索彧吻完,抬摸了摸許言的頭發,被這樣親昵寵愛地摸著,許言了一聲,問道“扎嗎”
他頭發現在很短,支棱著。
“不扎,還是很軟。”索彧吻了一下他的鬢邊。
“我也想剪這么短,當時理發師問我,我說剪短就去玩兒游戲了,然后他給剪這么短。”許言道,說完,許言了一聲“不難嗎”
“很好。”索彧道。
有時候,在乎一個人他說的里就能感受出來。今天剪完頭發到現在,無數人夸了他新剪的頭發好,但是有一個人說的,能如索彧說的讓人信服。他真的信了他的新發型好,并且為此開心。許言的胸腔里像是有蜜溢出來,他又了一聲。
在他著的時候,索彧靠在后面的墻壁上,給他整理出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他靠上墻壁,抬捏了捏他為短發而露出的耳尖,問道“這幾天玩兒得開心么”
“嗯。還可。”許言道,“基本上就是在家和林峋還有舍友一起打游戲。今天是有人約了林峋一起打籃球,他想去,我就陪著他去了。”
許言里,滿是長輩小輩的無條件寵溺。
今天兩人回來的時候,都背了運動背包,穿著也十分運動。林峋也說他們今天去打籃球了。
“打得怎么樣”索彧問。
“非常棒。”許言毫不謙虛地說,“開場隊員說我是花架子,然后我上去一個三分,后來和林峋配合,一場結束的時候拉了他們幾十分,把他們打服了。后來那個隊員還來跟我道歉了。”
說罷,許言起身向索彧的向,問道“我厲害吧”
現在兩人依然還處在黑暗中,但是為長時間處于黑暗中,兩人的眼睛也都已經適應了黑暗。而且走廊里多少還是有些光影能延伸到這邊來的,所當許言坐直身,詢問著他厲害不厲害時,索彧能完整清楚許言的臉。
少年的臉輪廓分明,在說著這個的時候,意氣風發,神采飛揚,他像是剛浸潤了朝露的白楊,迎著那晨間的霧和朝陽,驕傲得發光。
他的眼睛得眼角都彎了下來,喜悅浸滿了他水潤的瞳仁,水波流轉,這種意帶著分享能將他身邊的人迅速感染。
在到許言著的時候,索彧也了一下。他的很少,但并不是不好,索彧的長在那兒,不管做什么表情都是完美標準的英俊與帥氣。所在到索彧起來時,許言的眼眸倒是動了一下,像是倒映在潭水中的月光,被輕輕搖曳了一下。
搖曳著的時候,他湊到了索彧的唇邊,低低地吻了上去。
索彧的氣息真好聞,他身上是冷杉和煙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又清冽,又有一種故事感,這兩種糅雜在一起,讓他整個人帶有一種沉穩的性感,令人著迷,令人發瘋。
許言好喜歡索彧,他覺得他的心臟都快要跳爆掉了。
少年的吻很淺,即使兩人吻過這么多次,他依然在學習中青澀著。他像是草原上的風,輕輕刮過臉頰,帶著青草和自然的氣息。就在這陣風刮過的時候,讓你忍不住想要抬抓住,留住,然后讓這陣風獨屬于你。
許言是獨屬于他的。
第天早上,許言起床后,洗漱了一番離開了房間。
他剛出房間,脖子上就被一只臂給勾住了,勾住的同時,林峋早起朝氣蓬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爸爸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