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能夠堅決執行月之眼計劃的斑先生才是浪漫主義那一側的,或者說是理想主義
柱間先生或許也算是半個。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敢當著扉間先生的面說的。
“您如果非要我描述的話,讓我想想怎么說哦”我大拇指抵著下巴有模有樣地思考著,力圖想出一個能夠說服他的比喻。
天空中傳來振翅的聲音,思索中的我聞聲抬頭,極佳的視力正好看到一飛而過的鳥的影子。
看著飄飄而下的鳥羽,有一道靈光閃過。
我下意識地追尋這一道靈光
“就像是”
“秋天的風,和來自遠方的雁,送來了一顆灰撲撲的種子,它不比塵埃更輕,落在您的肩上
冬天雪落的時候,您沒有將它撫去。”
我磕磕巴巴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可莫名的有一種沖動促使我不經大腦地將這些話說出。
“我們都知道,這不影響現實主義的您批判地戒備世界。
即便是爛漫春日的和風細雨都未能改變您和它。”
我越說越順,連身邊的人什么時候停下了腳步都沒有發現。
“直到有一天,夏日的雷聲劈開壓頂的烏云,
您一回頭”
我同步回頭,因為幅度太大,一不小心轉了半個圈,卻不想正好對上已經落后了我幾步的人的視線。
在昏暗的燈光下,這個人就那么無聲地看著我,聽著我將最后一句話緩緩補全
“發現肩膀上開了一朵紅色的小花。”
“這就是我的浪漫主義啦。”
堅定不移的現實主義者在這一瞬間仿佛為這個微小的浪漫所動容,他看著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說出的這番話意味著什么的少女。
“扉間先生”她甚至還在疑惑地反問。
“為什么會是肩膀”他一動不動,對上我詢問般的視線,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我一愣,這個問題就好比問我太陽為什么是太陽,棘手得根本無從答起。
看著那個人似乎執著地在等一個答案,我只好猶猶豫豫地“也、也不一定是肩膀”
“”
“等一下,扉間先生您那是什么表情”
“您在嘲笑我嗎絕對是吧我看到您笑了”
“可惡啊,我說的哪里好笑了”
“您還沒回答我您是怎么看的啊”
“別走那么快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