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得極低的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接連響起。
“怎么”即便如此,志村團藏依舊顯得異常游刃有余,這個自詡木葉黑暗面的政客似是找回了自己的定位,將目光投向了我的方向,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嚴厲地斥責道“將木葉的黑暗面暴露在陽光下,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你們這些在陽光下長大的小忍者又怎么知道,自我犧牲,才是一個真正的忍者”
風一視同仁地吹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衣袍,而又以高空中的氣流動蕩最為激烈。
被聲討、被恐懼、被不理解的人站在高高的廢墟上,他堅信自己是沒有錯的
“不見天日,在暗中的功臣,這一直都是忍者本來的姿態。”
宇智波佐助的兩只眼睛都流出了鮮血,從他的周身飛出了數不清的烏鴉,凄厲的叫著涌向了高處的仇敵。
烏鴉,那是宇智波鼬常用的忍術。
作為和鼬接觸不少的志村團藏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仍舊沒有動搖,甚至引以為傲
“不光是鼬,很多忍者都是這樣默默死去,這個世界不能全是光鮮亮麗的,就是因為這些人,因為黑暗的存在,世界才得以維系和平。”
“不準不準你再提起鼬”孤獨的復仇者唯一的底線被戳爆,他出離的憤怒了。
紫色的須佐能乎從他的身后立起,經絡和肌肉填充空蕩蕩的查克拉骨架,亮黃色的光從巨人的瞳孔射出。
因為和平,愛著他的哥哥死去了。
宇智波佐助失去了一切。
他無法原諒在好好享受用鼬的犧牲換來的和平的木葉。
團藏,只不過是第一個復仇的對象而已。
而這個復仇的對象卻仍舊對他的所作所為大肆嘲諷
“理解錯了鼬的意志的你是不會明白的,對你來說,鼬的犧牲并不重要,你只是在隨意發泄你的憎惡而已,宇智波佐助。”
“你在浪費鼬、浪費宇智波一族的犧牲。”
宇智波佐助沒有再接話,在他背后的紫色巨人抬起了手,弓被拉至滿月,雷屬性的查克拉搭與一箭,雷電交織,霎時間如同成千上百只鳥鳴齊聲鳴叫。
“在你手上的那十只眼睛都閉上之后,你就沒有招了吧”
宇智波佐助已經全然不顧即將失明的眼睛,天照和須佐能乎不間斷地放出,而志村團藏的查克拉因為“不死”術法的頻繁發動,已經臨近枯竭。
“這兩個人再這樣打下去就是同歸于盡,”有忍者向最前方的五代火影請示“綱手大人”
五代目火影并沒有回話,只是將目光投在了擋在所有人必經之路的“千手花”身上。
那個有著一雙寫輪眼的少女,此刻為同族的復仇,創造了一個最“公平”的環境。
所有的人都將見證背負了木葉之極惡的老人死去。
感受到不止一道的視線,我下意識地回望,順勢抬了抬許久未動的手,揮了揮刀找回狀態,并疑惑地歪了歪頭。
要打架嗎
于是視線“嗖”地收回大半,并傳來了一聲聲嘆息。
“那就,這么看著”
“畢竟是那根”
這時,一個此前沒有聽過的陌生少年的聲音突然插入“姑且問一句,根是什么”
這個聲音加入的時機過于自然,而木葉也有不少人對于這個據說一直存在卻從未出現過的組織一無所知。